药香忙接口道:“真是师傅,齐元师弟不知道原因,就连弟子也不知啊,前两天我和他一起看过灵药,没事啊,今天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啊。”
药老擦拉擦眼泪,看着鼻青眼肿的齐元道:“你这小兔崽子,你到底修炼的什么功法?把灵药的元气都吸光了,说,是不是邪门魔功?”
齐元刚忙摆手摇头:“药老明鉴啊,弟子修炼的不过是宗门的《归原基础》运转元力法门,哪里会什么魔功?弟子连魔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药香也为他求情:“师傅啊,师弟身上并没有魔门的元力波动,怎么会修炼魔功呢?”
药老用袖子擦了擦鼻涕,一把蹭在齐元衣服上,看着枯萎的灵药,心啊像是在滴血。扭头瞪着齐元,把齐元瞪的心里发毛:这老头想干嘛啊?不会把自己剁了当花肥吧?
药老眯着眼睛道:“我刚进药圃就发现周围元力向你的草屋汇集而去,如此海量元气,你别给我说屋子里还有别人!”
齐元赶忙说道:“药老啊,就我一个人。”
“是吗?那你怎么吸纳那么多元气?那可是非常精纯的天地元气,那可是我的灵药········”一说到灵药,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起来。
齐元一听恍然大悟:啊,是龙珠和神树,是它们吸纳了灵药的元气啊。我说它们怎么如此圆润有生机呢。药香看着一动不动的齐元,以为被师傅打坏了,马上推了他一下,齐元缓过神来正看着药老盯着自己,齐元低着眼心虚道:“药老,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更不知道原因,要不这样,我加倍看护灵药,再也不修炼《归原基础》了,行不?”
药老飞起一脚,把齐元踹的几米远,吹胡子瞪眼道:“你小子还想在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给灵药浇浇水,时不时的还有香儿给你送饭,给我在这打情骂俏,你他娘的在这当大爷呢?”
药香被他说的脸唰一下就红了,一个劲扭捏道:“师傅···你说什么呢?”
齐元捂着屁股道:“药老真没有啊,药香师姐不过是照顾我给我送吃的,再有就是告诉我如何照料灵药,我们什么都没做。”
药老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道:“你是我傻还是当我瞎?”然后指着药香道:“原来的药童照看灵药怎么不见你送饭?”
齐元看着羞涩药香心里疑惑:不会吧?难道是我帅?
药香羞愧难当说道:“师傅,你再胡言乱语我可生气了。”
药老哼了一声看着齐元道:“你这个兔崽子,害我损失了半辈子心血,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你不是吸纳了灵药的元气么?那些灵药本来就是用来炼制丹药的,今天我非把你炼了不可。”说罢手中法印一转制住齐元,拎起他就去了炼丹房。药香真是怕师傅炼了齐元,赶紧跟着过去。
到了炼丹房,齐元禁制被解开,看着周围十几个丹炉正呼呼冒火,十几个个弟子在不停的扇扇子,还有十几个在称量药粉药剂,还有几个在装丹药,一派忙碌景象,一众人见到药老过来纷纷见礼:“师傅好。”药老点头微笑。
齐元看着眯着眼睛一脸奸笑的药老,心里拔凉拔凉的:他真不会把自己炼了吧?
药老说道:“说吧,你想进那个炉子?”
药香喘着气跑过来道:“师傅啊,你可别意气用事啊,齐元师弟犯得是无心之过,你要真把他炼了,怎么给道一长老交代啊,况且平时你们两个关系最为要好,你们平时都称兄道弟么?这可是道一长老最爱的小徒弟,你把他炼了这以后你们怎么见面啊。”
药老气道:“那臭牛鼻子教出这样的徒弟,不要也罢。”
药香一个劲给齐元使眼色,齐元一个飞身扑在药老脚下,抱着药老大腿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师伯啊,你可别炼了我,我知道错了,我有愧师傅教诲啊,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师伯啊,我该死啊,不过因为我影响你和我师父的关系不值得啊,求你了饶了我吧,就我这小身子骨,可禁不起您老的一把神火啊。”
药老看着吓得哭爹喊娘的齐元,很是满意,扬起鼻子道:“现在知道后悔啦?哼······”
齐元一听有门,马上哭诉道:“师伯啊,我知道错了,您就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有丝毫得罪您了,您看你走的急,鞋子都脏了,我给您擦擦。”说罢一边吹一边用手擦起药老鞋子来。
这样看的周围的人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太乙山修炼天才么?药香杏眼瞪圆,指着齐元半天说不出话来。
药老一见他如此恶心,一脚蹬开他道:“一边去,哼,念你诚心悔过,就先饶你不死,但是放过你是不能的,那个谁,你别煽火了,让他煽,告诉他怎么煽,别给煽灭了。”药老指着一个煽火的弟子道,活脱一个地主老财的嘴脸。
齐元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接过扇子虚心请教,煽起了火。药香见此事揭过便拉着药老走了,到了门口还不忘看一眼猪头一样的齐元,此刻的齐元擦着汗正用心的煽火,却没看到药香那会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