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满脸笑容迎了上去:“来了来了,就你最心急。”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男人舒坦得直哼哼。
鹿呦呦听得眉头紧锁。
又忍着不适听了一会哥哥妹妹,小心肝,小宝贝什么的酸掉牙的情话,鹿呦呦终于离开了。
她觉得自己纯洁的心灵都被污染了。
回到临时营地,晚餐已经做好了。
石头炖了一大锅鳄鱼肉,柴火用得猛,肉质软烂可口,味道非常好。
鹿呦呦一边吃一边汇报刚刚探听到的信息。
“原来他们就是流苏的丈夫们。”阮安若有所思。
鹿呦呦有些郁闷,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鳄鱼肉说:“阮阮姐,那个叫流苏的女人,她的丈夫们明明那么宠爱她,为什么他还要跑过来勾引石头?”
嗯,虽然石头现在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或许?以后会是……
所以,这个叫流苏的女人,不能加入这个家。
她连石头都勾引,龙爷,温大哥和苏大哥长得那么好看,更加会引诱他们的。
有她在,家里不会安生。
阮安猜到了些什么,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只能模糊道:“这个……我也琢磨不透。”
这时,苏白卿从女孩的口袋里把小狼头探了出来,四处看看后,见周围没有人苍鹰部落的人小声解释:“呦呦,你可能不了解男人,特别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流苏估计是受不了,才……”
他话还没有说完,鹿呦呦就呛了一句:“那她是不是有病?自己7个老公都受不了,为什么还要跑过来勾引石头?这万一勾住了,8个男人不更受不了。”
石头吓得连忙放下筷子,指天发誓:“呦呦,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被流苏勾住,如果被她勾引到了,我就……就再也不能呆在安平部落,再也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一个人流离……”
他话还没有说完,鹿呦呦伸手捂住来他的嘴,“瞎说什么?我又没有要你发誓。”
鹿呦呦明明情愫暗生,却因为害羞总是把这份情感压制在心底,见石头不管不顾说了这么多不吉利的话,气极了。
阮安露出姨母笑,眼看CP就要组成,她觉得自己平日里的助攻,功不可没。
苏白卿从另一个口袋钻了出来,跳到鹿呦呦面前:“你平日里不是蛮聪明的,怎么在这个问题上就看不清了呢?”
“流苏勾引石头,不就是看中了安平部落只有一个男人吗?”
“如果勾上了,她就可以离开苍鹰部落,只和石头一个人上……”
阮安一听,立刻伸手捏住了苏白卿的狼嘴:“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鹿呦呦没有再问,却白了石头一眼。
石头很委屈,但声都不敢做,他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简直是无妄之灾。
这边金保生左等右等等不来人,便知道张帆肯定把自己的命令不当一回事。
他气得跺了一下脚。
韩文军和李沁跟着王振全去找安平部落的人,结果阮安和那个叫鹿呦呦还有石头的人都回来了,李沁一行人却杳无音信。
看来,他们应该是被弄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金保生虽然对安平部落有恐惧之心,但想到刚刚到手的权利,又努力镇定下来。
没关系,就算安平部落的战斗力再强,只要自己不去惹他们,他们应该不会出手对付自己。
更何况,只要自己坐稳大首领的位置,他们为了联合苍鹰部落,一定会另眼相看。
为今之计,先把权利拢住才是王道。
金保生仔细盘算了一下部落里的所有人后,又制定了一个计划。
张帆这个小分队是最早回部落的,他们的小分队战斗力比覃鈤分队要强得多,但也最不服管。
就算是沈珏掌权,张帆也爱搭不理,金保生没有把握能收服这几匹狼,既然如此,那就像李沁和王振全一样,借助安平部落的手,送他们上路。
解决了这几个刺头,整个苍鹰部落就真的完全掌握在手中。
只是令金保生没有想到的是――张帆此人居然把自己的命令那么不当回事。
不提金保生想着怎么弄死张帆,张帆带着他的兄弟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
不过,在最初的调笑后,流苏推开了众人,独自坐在堂屋里落泪。
张帆白了一眼翟大春,责怪道:“是不是你下手没有轻重,弄疼苏苏了?”
翟大春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挠挠头小声说:“没有啊,苏苏皮娇肉嫩,我怎么舍得下重手,真的只是轻轻摸了摸。”
张帆也想不明白,连忙朝堂屋走去。
其他六个男人见状后,也大步流星的朝屋里走去。
刚刚走进屋,就看见娇娇弱弱的女人坐在窗边抽泣。
“啊呦,我的苏苏宝贝,这哪个不长眼睛的惹你了?老子去揍死他。”老二性子向来急,他嗓门也大,吼得整个屋都在颤。
流苏没理会,继续哭。
张帆走过去,小心翼翼搂过女人肩膀,轻声问:“苏苏,别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他有些不确定,部落里最强壮的七个男人包括自己,都聚在这个小家庭,那时刚刚组建家庭后,是有几个不长眼的男人想要欺负苏苏,但是都被他们揍服了。
经过那几次后,也再也没有男人敢摸过来了,难道今天……
“没有人欺负我,就是……”
流苏不敢拿乔,她知道怎么哄男人。
对男人可以耍点小性子,那也不能耍的太过。
小性子使得好是情趣,使得不好就是作,再加上偶尔撒撒娇,流苏靠着这一手哄男人的本事,日子才没有那么难过。
要不然,她一个人真的应付不了7个男人,并且他们还是部落里最强壮的7个。
“那没有人欺负你,你为什么哭呀?”张帆继续问道。
流苏瘪瘪嘴:“你们回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小紫的家被火烧了吗?”
“看到了,我们刚刚还在议论呢,到底怎么回事呀?”老三急切问。
流苏娇嗔了他一眼:“三哥,你说话的声音就不能够小些么,耳朵都被震疼了。”
女人虽然是斥责,但细声细气的调子带着几丝温柔,听得老三身子骨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