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让杨飞不解的。
那就是战奴的炼制秘法。
他记得秘法最后出现的一次是萧皇后的手里。
那时候作为交换，留下了那个叫尺素的女子，秘法最终转移到李二的手里。
自己和李二都看到过上面的秘法，炼制方式太过残忍。
作为人间帝王，李二不可能做那么糊涂的事情。
那，还有谁知道秘法的？
尺素暴露出去的？
那更加没有可能。
她还在杨飞的监控之中。
所以，是谁？
“不不不，我们景教并不知道战奴的炼制方法。”
“据我所知的，是教主和你们某个势力合作，才有现在的战奴。”
聂北城摇摇头说道。
他看上去很淡定，似乎没有任何对自己的接下来的遭遇而担忧。
这样子，不仅正在架在他脖子蒙凤灵感到一阵阵的诧异。
就算是杨飞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
“你可知道是哪个势力？”
杨飞好奇问道。
同时目光在聂北城这个普通的中年人上下打量。
这人淡定到让杨飞都感到意外，就好像是有什么底牌一样。
“汉王殿下问错人了。”
“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知道那么高级的秘密呢？”
聂北城摇摇头，呵呵笑道。
他的神情依旧如旧，还是那么的淡定。
“你的淡定让本王有些奇怪。”
“你有什么底牌吗？不如现在就使出来吧。”
“若是你能逃的话，尽管逃，本王不会追你的。”
杨飞笑了笑说道。
感觉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淡定的敌人了。
蒙凤灵这样的高手将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都不害怕。
是个人物！
如果能逃的话，放他一条生路也是可以的。
蒙凤灵看一眼杨飞，随即将架在聂北城脖子上的长剑收下。
她退后几步，让出可以逃跑的距离给这个中年人。
说实话，对方的淡定，也让蒙凤灵感到诧异。
“哈哈哈，能让汉王殿下看起，是乃我聂北城的荣幸。”
“但可惜啊，咳咳咳......”
聂北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真心佩服杨飞这样的人，但是他实际上没有底牌。
而是......命不久矣。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角就露出黑黝黝的鲜血，整个人顿时就倒了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脸以非常快的速度变黑。
原来，在景教教徒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会根据任务的重要程度，给他们服下不同的毒物。
如果在规定的时间没有回去服用解药的话，那么最终就是一个结果——死！
这是为了避免人被抓住，囚禁等等情况下泄露教内秘密的手段。
聂北城的淡定，源于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对于必死的人，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杨飞看着地上已经七孔流血的聂北城，脸色变得几分难看起来。
从这一点来看，景教很残忍，也很厉害。
单单是三十六真徒之一就有这样的心性。
那上面的人物又有多少，又会是怎样呢？
“补刀，回城。”
杨飞沉默片刻，愤怒蒙凤灵送聂北城上路。
随即，三人光明正大往长安城的方向回去。
此时，长安城因为李二的命令，金吾卫的全军出动，已经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