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我给厍慧拨了一个电话,那边好半天都没接。
我翻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还真的就没看到厍慧的电话,到是有冰清的一个。
我刚要打回去,厍慧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直接问,“丹妮,你有事?”
“我是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样?我今天有点忙,想提前只会你一声!”我说的风轻云淡。
“没事了,我在温先生这里,明天澳洲的夫妇就抵达青城了,我来他这问问情况。”厍慧也没隐瞒我,“今天我也去不上你那了。”
“那好,随时电话吧!”我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迟溪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一下,“小慧姐跟温先生这是业务繁忙啊!”
“也好!总有个可以说说事的人!不然最近厍慧太郁结了。洛洛这事她有点无措!我们又忙,再说这件事情,说实话,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给她!我也舍了一个三宝,那种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说到这里,不禁又想起了当初送走三宝时的那一幕。
“有机会的,去看看那孩子!”迟溪看向我,提议了一句。
“再说吧!”我幽幽的说,“我怕舍都舍了,再揪起孩子的记忆,还是都难受!”
“也不知道那个胡奎,现在怎样了?最担心的就是那孩子的教育,可别……”迟溪说道这里马上住口,扫了我一眼,没再说下去。
“其实,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我苦笑了一下。
我突然就想起了死了那个韩峰,就问了一句,“你知道不知道,韩峰的那个孩子找到了没有?”
迟溪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赶紧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前段时间找到了一些线索,在缅川出现过,但是突然园区搬迁,又断了!”迟溪说道。
“怎么会断了呢?”我有点不甘的说了一句,“哪怕找到了那孩子,也算有个交代。”
“原来他所在的那个园区突然就搬迁了,据说搬离了缅川,去了新加坡,还没有证实消息来源。”迟溪叹了口气,“落到那个狼窝里,不遭罪,也就成了与哪些人一样的魔鬼了!”
“一提到这事,我就对张雪娟恨之入骨。”我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对了,说道这,我得想办法见见邓佳峰了,得利用他将孟钦之死这件事,传回到孟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