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有心事,没吃几口烤串,倒是喝了一堆酒。
冯贺扶着楚虞回去,俩人走在门口忽然抱头痛哭。
“小虞,咱——嗝——多少年没这么喝酒了。当年——你和我还有陶陶,咱三出了名的烤串杀手!”冯贺看着楚虞说道。
楚虞蹲在马路上,又哭又笑,活生生像个傻子。
幸亏这里是别墅区,平时没什么路人,要不然他俩估计得把警察招来。
冯贺坐在地上,伸脚提了下楚虞的鞋:“别哭了,什么大风大难都挺过来了,哭什么!”
可楚虞却是哭得越来越严重。
冯贺看她这副样子,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一时间也有些难受。
“他们都说我和陆佔是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可陆远天死了,舒婉蓉也死了,我和陆佔本来也是因你才认识。说到底,小虞,我只有你和陶陶。我的亲人,也只有你们两个。”冯贺边说边哭,哪里还有在外漂泊许久,心肠冷硬的样子。
楚虞像个孩子似的,也坐在地上,哭的浑身都发抖。
陆佔见楚虞迟迟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便要出去找。
可刚走到马路上,便被一阵哭声吸引过去——
陆佔提步走过去,站在楚虞一步以外的位置,只是沉默看着。
楚虞缩成一团,哭的惊天动地。
冯贺背对着陆佔,并不知道背后来人。
“哭什么?”
喝多了,脑袋浑浑噩噩的,楚虞也就没分清这句话是谁跟她说的。
“要死了——要死了——”
“谁要死了?”陆佔低下头,深邃的眼神仿佛被夜空中的星星还要明亮。
楚虞骤然抬头,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