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在前面打车时,却见自己的手臂被人拽动。
他看了眼身侧醉醺醺的男人,却只见他张着嘴,脸色绯红着开口:“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齐泽抱着双臂,静默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接受不了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男人。”
齐泽被这一句话冲击了好久,他将事先从眼前的余奇转向天空。
望着还乌黑的天色,他喉结动了动,抬手拦下远处驶来的出租车。
目光落在余奇身上说道:“回家吧。”
齐泽将余奇送上后车厢后,便对司机吩咐好地址。
随后关门看着司机将车子行驶的越来越远。
余奇回到家后,刚打开门,便看见余母站在门口。
黑漆漆的房间,他差点被自己母亲吓个半死。
“一身酒气,去哪儿了?”
听着余母的怒吼,余奇却笑着倚靠在玄关处:“我成年了,出门喝个酒没必要报备!”
“你看看你,你现在身上还有一点新郎官的样子吗?你没结婚就开始整天酗酒,等你以后结婚在这样你对得起小婉吗?”
听着余母的无端指责,余奇心里很烦很闷。
他将房门钥匙拍在门口,酒意上头,将他这段时间的情绪全都释放:“你以为我想娶她吗?要不是你逼着我,你以为我愿意结这个婚吗?”
“畜生!你是不是出去见齐泽了?一定是齐泽跟你说了什么!”
“关人家什么事!”余奇最恨余母将一切都推在齐泽身上。
“这是事实,你让我有什么好说的!”
余母一巴掌扇在余奇脸上,怒喊道:“给我好好醒醒酒!”
余奇冷笑一声,转身推门就离开。
伦敦。
奇卡斯见陆佔睡得沉,便也要来一瓶酒坐在楚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