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则和冯贺各自穿了件黑色大衣,她手捧着一束雏菊,俩人赶去陶陶的墓地。
天色有些发阴,风还很大,吹得他们的头发随风飘扬,他们的脸色也越发苍白。
看着墓碑上镌刻的名字,楚虞弯腰将雏菊放在碑前。
“她死的时候,我去给她送我新买的乌鸡。那天我刚赶到门口,便看见段霖像疯了般把她从车上抱下来,那天她穿了件红毛衣,可她的眼睛却再也没睁开过。”
冯贺的声音在冷风中显得很轻,可仔细听尾音还是有些发颤。
就在这时,楚虞的手机来了电话。
她转身去接,却发现山下停着辆车,光亮间,她清晰看见是她的陆先生在等她。
冯贺也转身看去,见陆佔来了,便开口说道:“陶陶死了也许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她给我们留了句话,要我们好好活着,带着她的那一份——陆佔来了,我们下山吧!”
临走前,楚虞回头多看了眼墓碑。
她眼眸有些酸涩的别过头,抿唇下山。
看着陆佔载着楚虞离开后,冯贺也驱车离开。
却不是回家,而是前往大学校园。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他还没下车,便眼尖地看见曲诺背着书包从远处的公路上走过来。
他连忙打开车门走过去。
“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
曲诺抬头看了眼,见到是冯贺后,便多少有些惊讶。
“你怎么来了?”曲诺将手上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放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