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任何人上床。
盛骁恢复冷淡的表情，“我先去忙了，很快回来。”
姜音点头。
……
盛骁的试探，很快就得到了裴景川的反馈。
姜音接到了他的电话。
“知道小张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开心？”
姜音听出了危险的意味，“你想干什么？”
“我接下来做什么，要看你的表现。”即使躺在病床上，裴景川的语气依旧狂傲，“心情好，小张就借给你用两天，心情不好，就把他弄成哑巴玩玩。”
姜音怒道，“你混蛋！”
“改变他命运的选择权在你手里，怎么是我的错了，他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姜小姐，你是帮凶啊。”
裴景川的声音带着笑，微微上扬。
挑动着姜音的忍耐力。
她挂断电话之后，跟盛骁一块出门。
在医院门口随便买了一支花篮，姜音很快就出现在了裴景川的病房。
他头上裹了一圈纱布，头发剪短了一些，衬得五官越发凌厉。
即使穿着病号服，也柔和不了他此刻冷酷的形象。
一整个刽子手。
姜音把花篮往旁边一放，冷冰冰道，“开始吧，谈谈你的条件。”
裴景川扫了一眼她身边的盛骁。
“闲杂人等，出去。”
姜音可不会那么傻，“不是什么机密，他可以听。”
“但是会影响到我的心情。”裴景川慢条斯理道，“当然，你可以让他一直在这待着，我有的是时间。”
姜音闭了闭眼，对盛骁挥了挥手。
盛骁低声，“我一直在门口。”
“嗯。”
盛骁离开之后，裴景川支起身子，“给我换次药。”
姜音迟疑片刻，观察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裴景川再次开口，“不换药就跟我上床，你二选一。”
姜音僵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
裴景川问，“选好了？上床么？”
姜音拉着换药的小推车过来，拽着他的衣领往身边拖，非常粗鲁。
“我换药没个轻重，等会要是太痛了，你忍一忍。”
裴景川轻嗤。
纱布撕开，姜音看见他头皮上殷红的伤口，心里紧了紧。
真是委屈了这副身体。
她拿起碘伏就往那伤口上倒，力度就跟刮痧一样，不断折磨伤口。
裴景川愣是没有吭一声。
等换好了，姜音看向他苍白的脸，心里总算爽快了一点，“好了。”
裴景川冷冷道，“你刚才怎么不直接把我脑袋扭断算了。”
姜音，“是你自己叫我换药的。”
腰上突然一紧，裴景川把她拉入怀里，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唇。
吻得很重。
啃咬得姜音不断挣扎。
咬破了唇，尝到血腥味，裴景川的情绪才得到安抚，大发慈悲放开她。
姜音气喘吁吁，凶恶瞪他。
裴景川手上的动作没有松，就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跟她谈条件。
“我可以把小张给你，甚至协助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原料。”
姜音心提到嗓子眼。
反常的裴景川，绝对要放大招。
“那你要什么？”姜音问。
裴景川冷淡开口，“我要你，做我的情妇。”
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