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笑道：“你这么害怕？”
“我当然害怕！”
“那怎么拿一千万的时候，那么大胆呢。”
“我……”
她爱钱如命。
“放心，裴家没空理会你。他们自己的烂摊子都收拾不过来呢，今晚有的闹了。”
“你又做了什么？”
“只是给他们的几个项目添了堵。”
凤南汐评价道：“你们够狠的。我一开始只以为你有事要外出，需要我掩护。但没想到居然抓奸裴政，而后又逼得她老婆脱衣服。今晚裴家的脸都丢尽了。”
她再一次感叹钟意的强大，也打定主意千万别得罪这位金主爸爸。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可是裴家自找的，和我没什么关系。”钟意不过是顺水推舟，他哪里能料到赵贞美会给裴政下药，裴夫人又会设计陷害霍思娇呢。
一开始让飞鸾入侵监控系统，不过是能随时监视钟凌霄的地点，避免他突然跑到医院打乱他的计划。
今晚，他去见了老太爷拿到了一些钟家的绝密消息。
钟意看着身旁这个活泼漂亮的小姑娘，心情不错的他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你怎么没问我为什么有裴家的监控呢？”
凤南汐一听身体就有些僵硬。
她当然知道！
因为那都是她做的。
只是在钟意面前，她只是凤南汐，凤家的小姐。替他进裴家盗取消息和商业机密的间谍而已。
她的马甲不能掉！
“我……你刚才不是当着他们的面说了，有个顶级黑客是你的人。裴政都被你气了个半死呢。”
“哦，其实我也没见过那位黑客的真面目。不知道人家算不算站在我这边，要是她突然被钱收买背叛我，我都不知道去哪儿哭。”
钟意犹豫片刻说道，“万江，你调派人手去查飞鸾的身份。反正后续我们也用不着她了，不如就斩草除根。”
“是，少爷！”
凤南汐的背后都生出了一股寒意。
她的心凉了个彻底。
用不上了就弄死？金主爸爸好狠的心！
凤南汐还想为自己的另一个马甲做一些努力，于是说道：“既然是你合作了那么久的人，应该没问题。而且我们是法治社会，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应该不太好吧。钟少你说是吧？”
“其实我没见过飞鸾，也无法判断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以防万一，还是要消除隐患。”
“钟少！”
凤南汐有点生气了，“你今天这么对待飞鸾，我哪里敢和你继续合作。要是你以后觉得我没用了，也对我下手。我怎么办呢？”
明明都是她，她却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好可怜。
早知道就不敢贪图那么多钱。
钟意瞥了她一眼说道：“放心，你和飞鸾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飞鸾要是死啦，她也没了！
一想到钟意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她就想回到当初给自己一巴掌，叫你贪图那些钱。
钟意看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声线中带着几分笑意：“其实，有件事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