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韶华端起酒杯对着萧利说:“你们都有女伴,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别管我。”
龚纪和他的女朋友碰了下杯子,各自干杯,打了样,接下来的一对一对都各自干杯喝了酒。
只有陆韶华端着的酒杯变成握在手里的姿势。
他身边的美女靠近了些,想勾住他的肩,然后和他干杯。
陆韶华伸出长长手臂阻止道:“我自己喝,别过来碰我,你喝你的,这样的香味如意让我晕倒,这样多的浓妆艳抹我怕粉掉到我的杯子里!”
话一出,本来就很不自在的女公关差点被揶揄得就地挖坑跳进去,其他两个女公关庆幸没有做陆韶华的女伴儿,皆是同情地看着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那个女公关。
陆韶华见她很尴尬的样子,又倒了一杯酒在杯子里,举起冲着她道:“干杯,你可以出去了!”
女公关一脸难堪,哭丧着脸跑出包房。
乔欣点了点头,小声对龚纪说:“看吧,华哥不近女色。”
龚纪连忙握住她的手道:“除了你,我也不近女色。”
乔欣眉弯弯,唇角勾出一个浅笑,轻轻亲了下龚纪的额头。
八分酒醉的龚纪显然抵抗不住这样的撩拨,一手挽住乔欣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要把她就地正法,唇刚刚凑过来,乔欣推了下他,道:“有人看。”
龚纪拉着她站起来道:“里边有包房”
乔欣脸突的变红,但是她没有拒绝龚纪的“好意”。
两个人走进包房里的小包间,去做羞羞事了。
他们走了,其他两对仍然在喝酒,不知道他们哪里找来的话题,女人很乖,很会讨喜,让喝酒就喝酒,偶尔摸摸脸,摸摸腰,也不生气。
陆韶华入眼的都是污言秽语,乌烟瘴气,他只剩下自己独自喝酒了。
突然他站起身来,对萧利说:“我去打拳,让红婵陪我练习,不让别人进来打扰。”
“好,华哥,我这就去吩咐。”
一众保镖都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喝着茶水,每次一起出来时间都很久,红婵坐在沙发一角上,快要睡着了,不停打瞌睡。
萧利来到她面前,用手轻轻碰了她一下,几乎是嘴贴耳地小声说道:“华哥……他让你陪他打拳。”
闻言,红婵顿时清醒了许多,她听清楚了:“陆韶华玩得无聊,找她当靶子,打拳。”
跟着萧利上楼的时候,她脑袋里不停思考一个问题:“真打?假打?”
“想真打他,打得他满地找牙,前世他为了自己丢了一颗牙,才获得了她的芳心,今生她像一条狗一样做他的下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要做他的靶子,好男不和女斗,打架是不是应该找男人打啊?找我去明显是把我当成软柿子捏,所以必须给他点颜色,出口恶气。”
换好衣服带好装备,带好拳套的陆韶华站在擂台上,看起来等了好久的样子。
红婵纵身一跃,落地几乎无声,站在陆韶华的面前。
戴着面具,两个人硬是对视了几十秒,好像正在细数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笔没有算的账,该是清算了的时候。
一个高大身影,站得直挺挺的,轻蔑的眼神昭然若揭。
一个娇小身影,来回跳跃着脚步,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发出攻击的样子,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警觉,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