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丁阳正要说话,面前显现出一个女子,是凡一敏我小姨子。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丁阳说过,她笑了笑话来。
“丁大师,我一直在我姐夫身边,你就没看见?还是个军师?我不跟你计较,但有些功劳还得分明,一是抬车我帮了忙,可能你和我姐夫不信,你问问我姐夫,刚抬起车他是不是放了个大臭屁,熏得我连气都出不来,想丢手怕他一人撑不住……。”
丁阳大笑,我也险些笑出来。
“笑什么,还有我姐夫在最后加速时,你就没感到屁股上不对劲吗?是小姨子在姐夫屁股上狠狠掀了一把,要么你那么快就追上了面包车。丁大师你以为是你的阵法和摇铃念经起的作用,是我下了死手,一会我姑夫要找我麻烦,但你得一口咬定是你干的,求求你丁大师。这六位是银家人,几个混混而已,充充大罢了,飞碟是偷顾家的,上面开机三人也丧了命。我姑夫他搞不清,我一会给他说明白。”
丁阳问:“一敏说完了?”
“没完,让我喝一口水再说行不行?”
丁阳说:“来我倒给你水好好喝。”
“你再给我姐夫倒上,给你两说点昨晚更有趣的事。”
她喝了一会水说:“昨晚回来,夏天给我安排住处后就走了,他走我跟上走,他安排姓闫的地方后,坐了下来……。”
说到此处大笑了一会说:“他刚坐下,姓闫的一句话没说抱住了夏天就去亲口,亲了几口哭了起来,我还以为夏天咬了她的舌头,可是他说了一堆爱夏天的话,说罢夏天一样说了爱姓闫的话,说完了两定了终身,好戏也开始了,但是我说过,先我后他,在两各甩衣服时,姓闫的就被我代替,让她到床底先休息,接下来是我……。等好事完了,他瘫成一堆时,饿抽身下地抱姓闫的在床上睡去,我就走了。到了姐夫家一看,他没脱衣服在沙发上一人睡,我姨和孩子睡着了,我就给我姐夫捂了一块被子,找了个地方洗过,知道姓闫的这时醒了,上去看时,两正在说话。
凡一敏停了下来喝了口水。
他说:”看你二人听得还津津有味,继续还是停止。”
我说:“凡一敏,在这方面你太诚实了吧,这些事只能装在心里,为什么要讲出来呢?我们是不会讲给第三人听的,听姐夫的,除我给你二人说了,再不敢对任何人透露一点信息。”
“姐夫你早说吗?让我给你两说出来了,算了吧,我就不说夏天和姓闫的对话了,最终还是完成了造人运动,夏天险些挣坏……。”
门里只回来了天上岳父,双眼盯住凡一敏不放。
足有一分钟,岳父说:“敏敏给姑夫说实话,车上的六人是不是你给伤了的。”
“姑夫,我一个女子能杀了那六个人吗?是丁阳干的。”
岳父向前走了一步说:“你们凡家祖传秘法,除非是你,没有第二人,第一人是你姑姑,她就没到这里,你说凡家还有第三人有此阴功吗?你再不讲实话,去见你的师傅,我让废了你一身功法,刚刚过去的爆炸案就算了,你又搞下事,这些银家人究竟有多大的来头这下怎么能搞清?”
“姑夫,我赖不过去了就招了吧,我知道这九人的底细。”
“你说。”
“只要姑夫不在我师傅面前说,我给你说九人的底细。”
“行,你说吧。”
“姑夫,他九人是你们银家的混混,想耍大,偷了顾家的飞碟到此抓到人质,谁备大玩一把,结果丧了命。”
“你确定。”
“确定!”
“好吧!敏敏,你不愿种地有了在清明卫队的工作,就好好干事,轻易不要使出秘法,如果是你说的混混,经我验证确实是这样,清明和丁阳暂时就没事了,去看一下你妈,她在狼山庙里正由敏敏她姑和丁家你大爷爷治病,一时半会还看不好,恐怕得些时日。”
说完他忙去了。
我和丁阳敏敏去狼山玉皇大帝庙看我母亲和儿子。
到了地方,我母亲施针后正在熟睡,丁爷爷和我岳母守在旁边,赛姨到此正哄着她的外孙。这下我就放了心。
丁大爷说:“你妈得的是神经疾病,患病有了时日,现在已经诊断准确,就是治疗,就在这里医治是最佳之处。你天上的岳母叫过来地上的岳母看孩子,你就大放宽心吧。”
天上岳母说:“清明,你在七日之内和丁阳就呆在山上,那里也不准去,看好你母亲,我的事多,一天来施一次针。”
她给我说完话,走到侄女近前,拉上外出去了一间厢房。
邓爷爷说:“清明、丁阳这里有我的徒弟照顾,你俩跟我到地方住下休息吧,看你二人精神不振,在这里恢复几天。”
我看了母亲一眼,逗了一下儿子和赛姨打过招呼,跟上丁爷爷去找地方准备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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