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忘竹很不要脸地打断:“一个月?你当我君忘竹是什么人?弱鸡吗?”凌兮月看白痴一般瞪着他,道:“好啊,二十天。二十天内你要是闯不过,嘿嘿,有惩罚的哦。”君忘竹不屑一笑。
凌兮月:“那这剩下的十天学一些阵法。再之后两个月学习唐门绝学,最后三个月学唐门暗器。”
唐盏出现:“凌(你)开什么玩笑,二十天?!”凌兮月:“我们要相信他。”唐盏:“信个鬼哦,你师父用了二十四日,唐陌用了二十八日,老子用了二十一天,你叫这笨小子二十天内完成?”
君忘竹大喊不妙,都怪自己这张欠揍的嘴,他好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唉!啊~我要疯了!
君忘竹不要脸道:“烟烟,那你用了多久?”唐盏打断:“我劝你别问。”君忘竹:“不能说吗?”凌兮月:“你想知啊?”君忘竹瞅了唐盏一眼,见她他没有阻拦:“嗯。”
凌兮月:“一渊二渊都是一次成功,未到半天。”
晴天霹雳,唐盏一拍额头,深深叹气,表示无奈。君忘竹也懵了,愣着一动不动,好像被吓傻了。唐盏:“都说了叫你不要问,如此很伤自尊的。妖孽不可活,自作孽亦不可活!”
凌兮月不好地意思地笑了,唐盏:“烟,君忘竹住哪里?”凌兮月:“暮雪院。”唐盏:“啊?”凌兮月:“这六个月他能受几千次伤,住暮雪院方便给他疗伤。伤不好生处理,一来影响后面的训练,二来可能落下病根。”
君忘竹心中一暖。好开心好开心,能天天见到娘子了。
唐盏:“这,可……他不会影响到你吗?”凌兮月:“师叔!”
唐盏无条件妥协,“行了,听你的。”他扔给凌兮月一张纸,“赶紧把身体搞好。我警告你,从此以后再也不准用观音泪。没等他说完,凌兮月拍拍屁股走人了。也不知道最后那句话,她听到没。
刚才还佛慈善的面孔,有说有笑,凌兮月走后,唐盏周身冰冷,这一带的空气温度好像都下降了,害的君忘竹打了个喷嚏。
唐盏:“她都跟你说了吧。”肯定句。
君忘竹:“说了。”
唐盏:“你对她是什么感情?”君忘竹:“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烟兮烟不知。”唐盏:“别乱改诗,谢谢。”言外之意:情诗都只会借用先贤的,这点才华都没有?诗都不会作,拿什么取悦?
(殊不知,很久前,君忘竹听到过一句和唐盏内心想法相似的话。)
君忘竹翻着白眼道:“唐门主,你又不是她,情话要说自然是说给她,为什么要说给你呢?我说给你听,你不觉得会很别扭吗?我可不是断袖,况且那样的话,烟烟不但会吃醋,还会误会的。”
唐盏:“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一道强大的威压盖顶而下,君忘竹当成被砸地吐血,依然可以看出来,唐盏只是略施惩戒,没有下狠手。
君忘竹原本有些气愤,刚要骂出口,又一口黑色於血吐出。没错,他这才注意到吐的是毒血。顿时知错。
唐盏把他从水中拽出来,给了他一把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纹路精致的丹药,“一口吞了,我给你排毒,疏通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