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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皇帝在舒妃宫中用着晚餐,舒妃眉目依旧疏疏淡淡的挂着清冷的神色,但脸上挂着礼貌且恭维的笑,这是宫帷中,浸染多年后自然而然形成的本事。
皇上一口一口的品尝着按着他喜欢的口味,由近渐远的摆放在梨花木桌子上的美味佳肴,眼睛却直勾勾的若有所思的看像舒妃。
舒妃被这莫名的注视目光看的心头一阵不自在,索性放下筷子,故作轻松的问到:“皇上今日怎生如此看着臣妾,可是臣妾的妆花了么?”舒妃的笑脸挑不出一丝的错处,她满面春风的迎着皇上的目光,这只有在深宫之中浸染多年的人,才能拥有的泰然处之。
皇帝也缓缓放下筷子道:“舒妃,你曾经可否有事瞒着朕?”
舒妃目光微微一跳,但是马上便不动声色的回复自然,她吐气如兰,却坚定的说:“臣妾没有。”
“没有?”皇帝挑眉质问,“需不需要朕提醒你一下,与你一起入宫陪伴太后的月贵人,可是你的好姐妹么?她死了,朕如何也看不出你的悲伤。”
舒妃却双手一摊开,对着皇上说:“皇上,悲伤是在心底的,你看臣妾的脸上没有悲伤,怎可知道臣妾心里没有。”
舒妃不等皇帝回答,便又用她那双美丽高贵的眼睛看这皇帝的脸,说道:“就好比皇上,你脸上写着口中说着与臣妾的情谊非浅,可是你心中如何想的,臣妾看不到。”
皇帝默默无言,他不知如何接这句话,舒妃没有给他任何余地开口,隔了好久好久,方才缓缓开口:“舒妃,你的性子,真是可爱又可恨,只但愿我们能永无相欺。”
说罢,皇帝便起身,没有留宿舒妃的宫殿,去了别的妃子那里。
舒妃自己坐在窗下桌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自己酿的桂花酒,喃喃自语:“永无相欺,可是臣妾已经知道,你骗了臣妾有多少。”说罢,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下。
舒妃又斟满一杯酒,对着虚无的空气说:“妹妹,莫怪姐姐手段险恶,实是你对我叶赫那拉家族有怨恨在先,纵使你能容下我,但是我的家族也注定是容不下你的。叶赫那拉氏族,不会养虎为患,你在那黄泉路上,可莫怪我。”
她把那一杯酒悉数洒在地上,手指盈盈握着细细的酒杯,嘴唇嗡动,她说:“何况,你也背叛了我,你答应我不会骗我,却与我最爱的男人,合起伙来害了我。你可知道我的恨么。”
酒杯应声落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突兀,马上侍女便应声进入屋子里。
舒妃只是疲惫的令下人把饭菜收拾掉。自己倦倦得走向书房。
她需要修书一封,给她的家族,嘱咐苏妲的婚事,不容有误失。
苏妲在府邸中,对着那副清明上河图的半成品刺绣,她低眉顺目,似乎对门外娘亲的歇斯底里闻所未闻。
舒妃到底是讲她要屈尊做个不需要明媒正娶的侍妾耿耿于怀的,亲自修书一封,要她的娘亲拦住她,静静等待她的安排。
她就这样被禁了足,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房子里,没有笑脸,也没有哭闹。她终于觉得,她身处在叶赫那拉氏的大家族,家族的利益,永远都是高于一切的。她没有选择的权力,也没有说不的权力。
她只能对着她手中的针手中的线,对着铜镜子中的自己顾影自怜。
她是折了翅膀的鸟儿,飞不起来,也落不下去,她已经好久没有开怀笑过了,也好久没有出门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她喜欢巴茗的随性,她总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和她们在一个世界的人,她那么的鹤立鸡群,似乎是什么都不能让她折下高贵的腰肢,似乎她是谁都管束不了,什么都不怕的。
她是真的很羡慕。她的生活,外人看来很是羡慕,其实,其中的苦乐甜酸,只有她自己懂。她算什么不过是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没有自己的天空。
她输给巴茗,也输的心甘情愿,她确实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与她们这些女子都不同,王爷喜欢爱慕,也是正常的吧。
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边巴茗和赫连琛正在王府里打闹,赫连琛从来没见过巴茗的古装,他脱着巴茗去逛了好多首饰店,买了好多首饰给她,这会儿,他正拽了她坐在铜镜子钱,捧起她的脸,为她的发间插上各式各样的簪子。
有凤凰衔珠的,有寒烟点翠的,他一样一样的比量着,似乎怎么样都是最美的,美的让他收不住手。
巴茗便在他的手掌心里收不住笑,眼神里都是阳光和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她看着赫连琛的光洁的额头,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她就想笑。还好自己没有那么难看,头发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巴茗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赫连琛看她笑就知道没好事,于是收紧了手心的力度,捏紧了她的下巴,问到:“小妮子,你扑哧扑哧的笑什么呢?”
巴茗白了他一眼说:“笑你的大光头,笑你好丑。”
赫连琛一个使劲,巴茗就跌到他的怀里,他使劲的捏她的脸。咯吱她的腰肢,嘴里还边含笑边说:“好啊,笑话我。看来我是好久没欺负你,你都不把我当爷儿看了是吧。”他看巴茗低声轻呼,又要像以前一样,像个泥鳅一样的溜走,赶紧收紧手掌的力道,把她紧紧箍在怀里。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既然进了我的怀,就休想再从我的怀里溜走。”
说罢,他的唇开始从耳垂蔓延,缓缓的到脖颈。巴茗只觉得他的呼吸所触及的地方都一片痒痒的灼热。像是一只小兽,在骚动着她的心。
她的身体开始变软,再变软,她把下巴缓缓的搭上他的肩膀,手指一寸一寸的攀上他的肩膀,她的嘴唇缓缓覆盖上赫连琛的脖颈,然后一丝一丝的蔓延。
赫连琛被这个吻弄得一身一阵痉挛,他忽然的站起来,一个横抱抱起巴茗,他看着巴茗的脸,气息越来越粗,大步流星的走向他的床。
巴茗的小手抓着赫连琛的衣袖,她的一双剪水双眸看着赫连琛,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全都汇聚在这一眼。
他看的她的那张脸,便忍耐不住了,赫连琛开始动手解巴茗的纽扣,巴茗并没有过多的反抗,她确实太久没有和赫连琛亲热了,自从到了这边,接触的机会都少了,二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
从前的名正言顺,现在的偷偷摸摸,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顺服的。
赫连琛的气息越来越粗,他更着急的去拉扯巴茗的扣子,就在他的手指,落在她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外面居然不知好歹的想起了敲门的声音。
赫连琛还想不管,继续腻在巴茗身上,巴茗却捏着扣子匆匆的坐起来,她觉得肯定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要发生。
外面的扣门声还在继续,没有因为里面异样的安静而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急促。
赫连琛的性质一下子就全都没有了,他一脸说不好是什么表情的嘴角,气急败坏的走到门口,呼啦一下的拽开了木门。
是阿飞,阿飞看见赫连琛那铁青的脸,话都到了嘴边,硬是给憋了回去,瞬间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赫连琛看他这样,已然搅了他的性质,还这般杵在门口,屁都不放一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打了阿飞脑袋一掌,说:“到底有什么事,说完了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