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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愧于我,那你更应当见我!”
王朔咽了口口水,不敢多言。
另一头戚于绘忍着恐惧对燕月道:“夫君他也是被逼的,再说他何尝不自责,而且…而且你二人的事早已过去!”
“你闭嘴!”燕月娇哧声近呼尖叫,戚于绘脑中一疼,失去了意识,眼看就要直挺挺地倒地,王朔身影一模糊,瞬间至其身边将其扶住。
见此,燕月眼神更冷几分,可面上却突然笑了起来:“朔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二人的事已成过去?”
王朔心头一颤,犹如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捏住了自己的心脏,就连大气也不敢喘,吱吱唔唔道:“师姐,我…我从未遗忘你我曾经!”
“那你和她又是如何一回事?这莫非也是吴师伯的安排?”
王朔摇了摇头:“并非师父安排…”
“如此看来,你就是忘了我罢!”燕月面上笑容一敛,十把长剑合而为一,直直朝着王朔胸口刺去。
王朔分毫不躲避。
“噗嗤”
长剑卡在王朔胸口中,鲜血喷涌而出。王朔咬着牙默默忍受,缓缓将戚于绘放下:“既然师姐恨我,那就杀了我罢!”
“杀你?”热泪从燕月眼眶中流出:“杀了你就能弥补我?”
言毕,此女上前一把抓住王朔胸口的长剑,另一只手凝气一掌打向其胸口。
“噗嗤”
长剑从王朔胸口拔出,涌出血水犹如开花一般染红了王朔衣物。
此女正打算再给王朔一剑,可见王朔一动不动,便问道:“你为何不躲?”
王朔伸手擦去燕月面上的泪水:“你杀我,我无怨无悔!”
燕月泪水更盛,挥手拨开王朔的手向后退去,可脚下不稳,也不知踩着了何物,向后倒去,王朔上前一把搂住燕月。
可燕月并不领情,丢弃长剑,手中再次凝气一掌拍向王朔。
二人一齐坐倒在地上,王朔一脸歉意地看向燕月。
燕月同样盯着王朔,恨得牙齿不停摩擦,巴不得活生生咬死王朔。此女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许久不语。
好在这偏僻之处无人经过…
“我给你两条路!”燕月深吸一口气:“跟我走,或者杀了我!”
王朔一愣,并未回应。
燕月作罢,长剑召回此女手中,起身便架在了喉前。王朔见状赶忙伸手阻止,大呼道:“我跟你走!
燕月这才缓缓放下长剑:“好,就现在!”
王朔起身,从葫芦中取出戚老鬼给的药瓶子放在地上,转身对燕月道:“回青云宗罢!”
…
戚于绘迷迷糊糊起身,似乎是想起什么,大叫了一声:“夫君!”
然而并未有王朔的回应,见了地上那些药瓶,戚于绘上前拾起,发现地上歪歪扭扭刻着一排小字:待我归来
戚于绘鼻子一酸,拿着那些药瓶失声痛哭!
…
高空中,王朔与燕月并排坐在雪雕背后,二人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