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类争来争去,无非就是围绕着两点,一是能否控制惩罚的变态发展,二是这套惩罚对普通人而言是否公平。
大秦的法律与惩罚很大程度都是在妥协以及稳定,或许它很公平,但一定是不公正的,也不可能绝对公正,因为一旦绝对理性的公正,就违背了大秦道德最底线的公平。
好比你杀一个人,赔款几十万加坐牢,客观来说这是公平。但是对于事实来说,这并不公正。这个人说不定是独子,而且父亲已经没有别的孩子了,你直接断了这一脉传承。
又或者,这个人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个生存的支柱,你把他杀了,虽然有这几十万赔款,但是在这个年代,几十万能比得过一个父亲么?让人坐牢就能让人活过来么?
都说生命无价,但是秦法只能做到公平,做不到绝对公正。
王劫的法律颁布,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公正,但是却违背了公平,甚至可以说公平与公正都颠覆了,很显然一种非理性的法律,历史潮流中取消对民的惩罚有它的道理,王劫开倒车轮,可以说有违历史。
在庄园的这段时间,王劫看了不少有关于历史与政治与法律的书籍。基本上一天看完一本,王劫知道自己这道法令下的不对,但是并没有收回。
目前只在帝都周围试点,王劫要看最终成果,这一套如果可行,那些掌控不到的郡县,地方势力就能够快速击破,权力最终集权为帝畿,那时候才能拔掉一些眼中钉,为后面的皇帝掌权以及边境战斗预留足够的空间。
就算这是倒车轮,王劫也得开。
“在这里想什么呢,神色凝重的。”这时候,徐依依站在王劫身旁,看着王劫的手机道。
王劫抬起头,看了一眼徐依依,她那眼神不言而喻。王劫看了一眼其他女孩们,目光都看向这里,于是灭了手机,起身道:“没什么,朝政上的事情而已,总有些东西比较棘手而已。”
“你很久都没有去实验室看过了吧?”徐依依问道。
“是,打算年后去看看。”王劫笑了笑,和几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一把拉过了陈凤:“现在几年级啊?”
陈凤大了不少,现在已经四年级,不再和以前一样是个小不点。
“期末考试有没有考倒数第一啊?”
“没有!”
“没有考倒数第一就好,哈哈哈哈!”王劫摸了摸陈凤的脑袋,随后抱过了一旁的小豆丁,这是东野爱的小儿子,现在才两岁,叫陈瓖。
“小豆丁生的漂亮啊,以后是个帅哥啊!”王劫揉了揉他的脸,把他放下了。
王劫靠在沙发上长叹了一口:“十年啊,十年后我就什么都不管了,那个时候就轻松了。”
“对了,你爹说办完事情,我就答应他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么?”王劫忽然问刘静婷。
其余几人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刘静婷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答应他,他再招青做的好,我就答应她一个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