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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归看。
防归防。
不管是老六，还是李向阳，在扭头朝着太白居方向看了看后，都极快的将自己的头掉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
李向阳无所谓。
他面对了太多太多的狗汉奸和鬼子，经验和手段都是一流的，自信老六留不下自己。
但是老六不行。
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
青城市内，敢将他这个挎着枪的狗汉奸拦在这个无人的小巷子当中，对方的身份可想而知。
看外表。
这是一个做生意的生意人，只不过其行事作风却与生意人一点也不搭边。
你见过大庭广众之下，把身上带着枪的狗汉奸，给堵在小巷子里面的生意人嘛。
这就不是一个生意人。
他是谁？
老六脑海中泛着这样的想法。
国字头？
还是共字头？
前者好说，就怕是后者。
也就是共字头。
自己当了狗汉奸之后，做了什么事情，老六心知肚明，罪行不说罄竹难书，却也差不多，只不过没有贾贵多而已。
真要是共字头找上门来，他老六估计就是死翘翘的命运。
冷汗。
顺着老六的脸颊流淌了下来，使得老六肿成猪头的脸颊，微微有点发痛。
越看对方，越觉得对方是共字头。
太镇定了。
镇定的不像样子。
“嗝”
老六喉咙中，发出了不自然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这是老六心虚害怕的表现。伴随着这一声声音，老六的身躯，也在微微的发着颤抖，尤其老六的双腿，更是不住气的抖动着，脚也有些发麻，想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你是谁？”老六决定问问清楚，他质问李向阳的声音，有些尖锐，猛一听上去，就像宫里上班太监发出的那种公鸡嗓子，使得李向阳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的味道。
李向阳没有回答，而是用目光盯着问话的老六，或许他觉得不应该跟老六说话，这种所谓的冷漠，在老六眼中，却又是另一番含义。
不屑。
或者藐视。
“你到底是谁？”老六的公鸡嗓子，又一次响彻在小巷上空，为了增加自己的底气，老六还将自己狗汉奸的身份抬了出来。
毕竟他是带枪的。
这个年月，带枪的人，他惹不起。
“赶紧说，我可是侦缉队老六，你要是不说，别怪我翻脸无情。”老六的手，摸向了腰间的驳壳枪枪套。
里面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