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钱给她花,把时间留给她,甚至,把未来的家给她。
周文斌没好气道:“我看呐,你是巴不得她成‘色狼’吧!”
“嗯哼。”陆泽瑞得意洋洋。
“你!”一见好哥们这副表情,周文斌就气不打一处来。
“放心,我连这点判断都没有,还怎么掌舵?”陆泽瑞伸长两腿,整个身躯都快呈直线了,一副慵懒闲适的样子。
“那雨晴的事怎么说?”
陆泽瑞怔住,没想到好兄弟如此直言不讳。
他苦笑,耐心解释:“我和雨晴,只是感情不合,但她的人品绝对没问题,没有觊觎馨旅的念头,也没动摇馨旅的基业。”
否则他们和平分手的时候,雨晴不会选择净身出户。
文斌也和她相处了十几年,应该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那这位呢?又不知根不知底!”
“这位?更不会动摇馨旅的基业,人压根就不稀罕。”
“你怎么知道?你知道员工们都怎么说吗?如果让夏阿娇听了去,铁定离你而去!”
怕某人磨好了咖啡冷不丁就进来,陆泽瑞也压低声音道:“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再说,这点嚼舌根的压力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做我陆泽瑞的压寨夫人?”
陆氏当家主母要经历的风浪必不会少,只有磨砺得内心强大,才不会被伤害。
他带她高调出场,就是想造成一种既成事实,变相地胁迫她,她可是一直都在回避实质性问题。
“当心你对她的理想化投射!我现在还真是矛盾呐……”周文斌仰天长叹,却也束手无策。
陆泽瑞宽着好兄弟的心。
说他担心的事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发生,所以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安生待着吧。
还有,夏阿娇也不会有事,不信就打赌。这两天他们的高调现身,肯定是馨旅的热搜,她走出这个门儿,也肯定能听到风言风语,但她会若无其事地站在他们面前。
否则,依照陆泽瑞对她的了解,她今天,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馨旅。
“你就嘚瑟吧。”
陆泽瑞耸耸肩,不好意思,我就是很有嘚瑟的资本。
“还有,昨天梁家大小姐,检查出摔断了尾椎骨,躺在医院里养着呢。”
周文斌听说了昨天整个事件的过程,想到好兄弟铁定不会主动,那他就主动给梁父打个慰问电话,还代表好兄弟带着花篮果篮去医院探望斡旋,只是不能明着告诉兄弟,怕被责骂。
“她咎由自取。”淡如云烟的声音。
果真如此。
苦大仇深。
“这梁大小姐,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周文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