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郝头,你今天这办事是不是办得有点太不仗义了,临走时还故意和我划清界限,把一群被你吓坏了的鹌鹑留给我来安抚!”
郝山河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下,笑眯眯的说:
“咋的?我这老头子这么大冷的天在外边冻了大半晌,吹着西北风给搭台你唱大戏,你小子还想光看戏不干活啊?”
杜蔚国无奈的点了点头,突然语气一变,语气有些郑重的说:
“嗯,郝叔,谢谢您了,我知道您今天这是故意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办案了?”
郝山河此时脸上的笑容更胜了,他放下手里的破书,熄灭了手里的烟头:
“哦?你都学着啥了?”
杜蔚国沉吟思考了一下:“如何驾驭手下,调动每一分力量,让他们都参与进来。
还有就是如何利用蒙昧看热闹的的人群,引导舆论,杀人诛心!今天这个老许头脊梁算是被您老给彻底砸断了。”
郝山河畅快的笑了,眼中满是宠溺和满意的神色:
“不错,老头子今天这场戏就算是没白演,也对得起你这个坎肩了,行了,没啥事你就赶紧滚蛋吧!
天都快黑了,我晚上和蒋处长约了侯建军他们一起喝酒,你小子是肯定不会去的!”
杜蔚国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多少有点不舍,这一走可就不知道就啥时候再见了:
“郝叔,那我走了啊,您平时记得按时吃药,少喝点酒,老不以筋骨为能,别瞎逞强!”
郝山河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赶紧滚蛋!老子还特么用你教训啊!”
等他离开之后,老郝同志又点着一根烟,看着窗外西沉的日头,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
“小子,前途一路必然是艰难险阻的,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杜蔚国下楼之后又和王洋,巴特,他们也都打了一声招呼,简单的嘱咐了几句。
因为本着回避原则,他们都没有参与四合院入室盗窃案件的具体后续审问,而是交给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队长负责。
至于狗剩子,这小子今天休息,也不知道跑哪浪去了,据说这浓眉大眼的小子最近认识了一个小护士,天天献殷勤呢!
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钟了,金乌西沉,马上就要天黑了,杜蔚国骑车迎着夕阳离开了轧钢厂。
很是有点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下午5点钟,天色刚刚黑下来的时候,杜蔚国就回到公寓,莫兰对于他的回归简直就是惊喜如狂,她还以为杜蔚国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呢。
莫兰紧紧搂着他的胳膊撒娇:“杜蔚国,你咋怎么早就回来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杜蔚国难得来了兴致,和她开了一个玩笑,握着莫兰的手,用一幅萧索的语气说:
“唉~我现在可算是人走茶凉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人家现在都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吃饭喝酒也不带我,这不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和你凑合一下了。”
莫兰一听这话,有些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切!和我怎么就是凑合了?今天是新年,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
杜蔚国用力的拍了她的**一下,没好气的说:“哄个屁!我这不是回来陪你过新年了吗?
行动比语言要实在的多,再说了,我今天还给你带回来了特别好吃的饺子,我们一会吃饺子喝酒,两个人过新年也一样美滋滋的!”
杜蔚国在办公室里拿了几个饭盒,抽空把李阿姨给他包的冻饺子拿出来了一部分,剩下的统统都送进了空间。
莫兰本来撅着嘴揉着自己被打的火辣辣的**,一听这话,顿时高兴的直欢呼:
“好啊!我好想吃自己家里包的饺子啊!是啥馅的?正好家里还有剩菜呢,今天在家里喝酒,我们就可以尽兴了!”
所以,1965年的这个新年夜,杜蔚国就是和狐狸眼一起吃着饺子喝着酒度过的,之后他们还胡天胡地的折腾的到后半夜才睡。
至于杨采玉同志的两封信,一直都静静的躺在他的空间里,杜蔚国这样算不算是鞠躬尽瘁,因公废私?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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