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打报的警。”王琼对公安同志说到,随后手一指地上在哭的魏红棉,“她,偷到公司的钱财,以次充好,害公司蒙受损失,我们现在才发现,之前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公司同志一听就皱眉了:“你们确定。”
因为这个场影看起来实在是太像一群人欺负一个女人了,公司同志不敢枉下定论,必须要问清楚,“你们有证据吗?”
傅珊拿出手上的设计和做好的衣服一起交给了警察同志:“我上面标注好了需要什么面料,但这个布料并不是,可做帐的布料却又是我写的,这明显就是做假帐。”
那公司看了一眼从躺着到现在坐起来小声抽泣的女人:“做帐应该是会计,她是会计。”
站在窗边的张会计赶紧解释到:“不是,我是会计,她是采购,一般都是她拿着需要的东西去外面买,然后再来单子给我做帐。”
会计陈述着工作的过程,但说出的话有些颤抖,明显的有些害怕这事儿牵连到了她。
“帐本呢。”
张会计离开了窗边,找出了帐本交给了公安。公安同志翻看了一下后对三人问到:“你们是谁呢,为什么在这儿。”
“我们是这间服装厂老板,这位是服装厂的厂长。”叶倩说完指了指一旁闷声不说话的魏厂长。
公安同志点了点头,“跟我们去趟派出所吧,我现在叫人来把需要的东西都带上。”
叶倩点头:“没问题,希望公安同志尽快给我们查出到底损失了多少。”
公安同志点头,借了这里的电话打给了局里派了几民同事过来后,把人都给带了回去。
魏红棉在公安同志来了以后整个人都痒痒的,仿佛没有了灵魂,她大概也知道她已经跑不掉了,到了派出所里不论公安同志怎么问魏红棉就是不开口说话,整个人呆滞的坐着,公安同志有些烦躁随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发呆的魏红棉吓了一跳,也把失魂的魏红棉给拍回了神。
公安同也不客气,直接说到:“证据已经很明显了,不管你说不说,你的罪是肯定跑不了的。”此时的魏红棉在派出所已经待了一天一夜了,她不说话公安同志都要陪着她加班,自然情绪不会太好。随即公安同志又说到:“这事儿应该不是你一个人做的吧,你要一个人把罪名全部揽下来吗,一个人可是会判的很重的。”
一个人揽下,她为什么要一个人揽下,她本身就是不愿意这样做的,这全都是她继父逼她的,凭什么她要一个人受罪。回过神的魏红棉心知她的罪跑不掉,那也不能让逼她的继父逍遥法外,他才是主犯啊,凭什么她坐牢,坏人却继续在外享受人生,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