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我的人,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这,总不需要你家的少爷来断案吧?”
眼见对方瞬间服软,沈霸天心中的轻蔑之意更盛,心道原来是个色厉内敛的软蛋。
欺负这种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言两语之间,沈霸天已经将陈大旺给奚落得一无是处。
“你想怎样?”
因为要顾全大局的缘故,陈大旺本来就烦,现在被人如此威胁,终于有些耐不住性子,怒吼了一句。
“也不想怎样。
年纪大了,看不得人受欺负,只要你自断一臂,这件事情,也就了结了。”
沈霸天淡淡的一挥手,示意一众家奴门客压了上去,看出事情不能善了,陈大旺也接过自己的钨钢长枪,这就要拼命。
“谁敢伤我的人?
谁又能伤我的人?!”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声大喝从谷外透射而入,正是打马疾驰而来的赵平乱。
望着远处疾驰而来的赵平乱,陈大旺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兄弟们,抄家伙,将这帮狗玩意全都给我杀了!”
陈大旺大喝一声,一百来号手持长枪的家丁蜂拥而出,将沈霸天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先前还嚣张万分的沈家家奴,此时大多面现惶恐之色,不住的往中心区域退缩。
“在我沈家地界动刀动枪,就不怕这大明律例降下天罚吗?”
此时的沈霸天虽然心生胆怯,但依旧怒意狂涌,什么东西,竟然敢对他沈霸天动刀动枪。
信不信他只要一发穿云箭,立马便能让数千山匪旦夕而至,将这里的所有人杀个干干净净!
“哦?
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哪条大明律例,容许你卸人臂膀?”
骑马来到近前,赵平乱用马鞭指着依旧稳坐交椅之上的华服老头,略显戏谑的质问一句。
“老爷我叫沈霸天,也是你个后生晚辈能够随意指来指去的吗?
就算是你父辈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句沈叔。”
沈霸天依旧稳坐于交椅之上,面露不屑的强撑一口气,试图用自己的强势和名号来吓退面前的小年轻。
“你就叫沈霸天?”
“既知我名,何不下马来拜?
你家长辈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眼见自己的名号真的有效,沈霸天更加的猖狂得意,甚至还挥挥手,示意紧锁的队伍散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城外沈霸天。
既然你是这西安城外知名的沈霸天,我也不太为难你。
只要你能将此处的地契赔给我,那么你侵害我赵家人员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
赵平乱瞥了一眼沈霸天手中拿着的地契,也知道了此处山谷并非是无主之地,今后这帮人都是他的大客户,搞太僵也不好。
原本想要看赵平乱服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嚣张跋扈,恨得沈霸天牙痒痒。
“就凭你个狗崽子,也想学饿狼扑食?
我沈霸天抢了一辈子东西,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被人巧取豪夺的滋味。
地契就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来拿!”
沈霸天愤然而起,扬了扬手中的地契,一脸的挑衅之色。
其他见惯大场面的家奴门客眼见赵平乱手下也就一百多人,心中更多了几分轻视。
还以为这帮过江龙有多少人马呢,原来一共也才一百多号人。
人数不及他们一半,对上他们这些披甲带刀的,有个吊的胜算。
没实力,还敢在这蹬鼻子上脸,谁给的勇气?!
随着沈霸天略显随意的挥了挥手,一百多号沈家奴仆门客便呼啸着一涌而出,汹涌呼喝之间,大有摧枯拉朽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