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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丝……”
“我听的见，你不用咬牙切齿的叫我。”姜丝打断舒叙白，插在他胸口的唐刀又进了一分：“你说你不害怕让他知道，现在怂什么？”
黑色的衣物，染上血，只会让颜色深一些，看不出来血的颜色，舒叙白不知疼痛露出狰狞的笑：“天真，对待一个食物，我有什么好怂的？”
“咳咳！”九凤剧烈的咳了起来，鲜血大口大口的咳出，脸比舒叙白脸还要白，他慢慢的爬起，捂着胸口的手颤抖，一步一步走到舒叙白面前，颤抖的手举起。
“啪！”
舒叙白被姜丝打过的半张脸，又挨了一声又脆又响的巴掌。
舒叙白嘴角本来就有血，这一巴掌打的，让他伸舌舔了舔嘴角，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望九凤：“小朋友，不得不说身为食物，你的胆子大了些，敢打……”
“啪！”
舒叙白话还没落下，说完脸又被抡了一巴掌。
“敢打你？”九凤精神力凝聚，变成实体化的匕首，他手握着匕首，对准舒叙白的脖子，低迷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怆：“我有伴侣，谁让你强制性的契约我的，你这个肮脏下作的vampire，我不但敢打你，我还要杀了你。”
爱情讲究你情我愿。
双向奔赴才是最美。
老不死的东西上来就来了一出强制霸爱。强制别人做契约伴侣，这件事情做的真是不厚道，让人鄙夷。
姜丝在内心鄙夷了他祖宗十八代，张口提醒道：“九凤阁下，我现在就算把他钉在墙上，他不反击，你也杀不了他，还会弄伤你自……”
“己。”姜丝还没说出来，瞳孔微微一缩，只见九凤刺向舒叙白精神力凝聚的匕首一个反转，刺向自己。
我去…
这是什么虐恋情深？
杀不了他，对自己捅刀子？
这种虐恋情深的戏码在她面前上演了？
姜丝表示惊呆了。
舒叙白痛的闷哼的一声：“你……”
“呵呵…”九凤把扎进自己胸膛的匕首一抽，血顺着匕首的尖落地儿，他痴痴的笑了起来：“强制契约伴侣，我杀不了他，他杀不了我，我疼他疼，他疼我也疼。”
“可是强制契约，没说我自己不能杀了自己，对吗？姜姜小殿下？”
“呃！”姜丝道：“理论上是这样，你疼他也疼，他疼你也疼，但是吧，其实吧，我忘了告诉你，他强制契约你，他属于主方，你属于附属方。”
“简单点来说就是，你要死了，他不会死了，他要死了，你就会死…不是…你会殉情，这是属于他主方的一个优待。”
“但是吧，嗯，你也不是完全只有坏处，你也有好处，你的好处就是，如果你没有什么外在因素意外出现，你能和他一起同寿，vampire都很长寿的，你知道的。”
九凤凄入肝脾，嗓音嘶哑，眼中被巨大的悲哀渲染：“谁要跟他同寿，谁要给他殉情，我有伴侣，我不会背叛我的伴侣，死都不会。”
司木北使劲的拱了拱自家狗老大：“他们的窝里斗有点狠啊，你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吗？为什么九凤阁下看起来那么狼狈？”
“他用刀子扎自己，哎哟妈呀，头，我的心跟着疼了。”
颜齐：“……”
人家第四文明的大巫，是有伴侣的，是非常忠诚的。
旁边这位心疼，轮得到她心疼吗？
原一滚也特好奇：“寂尘霸霸，你快跟我们说道说道，赫言陛下被他们打的时候我都没觉得他惨，九凤阁下现在看起来真惨。”
薄寂尘嘴角一牵：“两位，隔这么远，我哪里听得到他们说什么？”
司木北：“不对呀，远光眼镜你不是戴起来了吗？我记得你好像会唇语吧？”
薄寂尘眼睛一斜一翻：“你记错了，我只会薅你毛。”
司木北：“……”
颜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