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青龙蛋这颗蛋,之所以不破壳,是害怕被她踩在脚下,做她的坐骑吗?
龙腾云驾雾,穿过云海,隔壁飞行器拉风,可比飞行器快。
深海到陆地主城五六七八个小时,御龙飞翔,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宫里的内侍官向前听到龙吟声,看见烟柳,立马出来迎接他。
不料金色巨龙落地成人,指着他,对烟柳道:“让他走,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他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他的眼神是炙热的,是热烈的是毫不掩饰的,不像他,不敢,不敢这样看她。
烟柳:“!!!!”
向前在她这里干了两年,今年25,胆大心细,做事认真,好好培养,是个人才,让他走,干嘛?
向前:“!!!!”
靠靠靠,妈妈呀,爸爸呀,情敌,情敌,情敌让他走,不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才不会走,好不容易得到皇宫内侍官这份工作,娶不到烟柳阁下他坚决不走,打死不走。
沧瀛见烟柳不说话,上手握着她的手,小委屈,小可怜,一下子倾泻而出,“烟烟,你答应我的让他走!”
烟柳:“!!!!”
烟烟是什么鬼?
喝醉酒的小金龙崽子是这么可爱的?
烟柳故意逗他:“我要是不让他走,你怎样?”
沧瀛眼皮一下子耷拉下来,“你要是不让他走,我也不能怎么样,龙爹说,要听龙妈的话,不能惹她生气。”
他的意思,他的龙爹告诉他,要听伴侣的话,不能惹伴侣生气。
就像他的龙爹听他龙妈的话一样,宠着龙妈,她说什么就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她喜欢什么给什么。
烟柳没听出他的意思,把他当成一个乖宝,挑了挑眉毛:“好吧,好吧,看着你是一个乖宝的份上,我答应你撵他走。”
向前:“!!!!”
艹艹艹!
情敌的杀伤力也忒大了吧,就这么两句话,就把他撵走了。
苍天呀,大地呀,他以为他家祖坟冒青烟了,没想到他家祖坟的青烟又被灭了,他娶不了烟柳阁下了。
沧瀛一听她这样一说,耷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的金光,灼灼的望着烟柳,叫她:“烟烟……”
烟柳拍了拍他的手,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他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抽,“烟烟,我看你撵他走。”
烟柳:“!!!!”
小金龙崽真是得寸进尺啊。
但是已经答应了,能怎么办?
烟柳张口对向前道:“向前,你去总办交接一下,回阿贝尔星系特罗亚帝国黄工总办进修一下,为期三年,去吧!”
向前:“!!!!”
这是明升暗降!
妈的这个心机情敌,要不是他是深海大祭司,他就要跟他决斗。
但是他是深海大祭司,又是一条大金龙,他怂,他怕,他怕他一个尾巴扇过来他直接嗝屁。
不过,他才25岁,去进修一下,回来三年才28岁,成熟稳重的时候,更有利于追求烟柳阁下。
更何况,地球三五十岁,七八十岁,100多岁结婚的人比比皆,只要能娶到烟柳阁下,什么时候都不晚。
“是,烟柳阁下!”向前心里含泪,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后退三步转身眼泪汪汪离开。
他一离开,沧瀛抱起烟柳,“谢谢烟烟,我就知道烟烟最好了。”
烟柳被一个醉龙抱着旋转绕了三圈,嘴角抽搐,哄着他:“行了行了,我还有事情没处理,今天耽误了不少事儿,我要去处理事儿。”ωωw..net
沧瀛脑子虽然不清晰,喝醉酒之前判若两人,但是肌肉记忆:“你要处理事情,我帮你处理。”
他把她放下,拉着她,现在他刻在脑海里的记忆,来到了她的办公室,把她按坐在一旁,给她各种宝石溜溜珠玩,他去给她处理事。
喝醉了的龙,坐在椅子上,腰杆依旧笔直,处理事情,极其认真,一点都不像醉酒。
他处理好一件事,就冲着烟柳笑笑,就看看她,然后接着处理,接着处理桌子上的文件。
不知过去多久,他笔直的身体一松,哐当一下,趴在了桌子上,呼吸浅浅,睡着了。
烟柳把各种宝石溜溜珠扫进空间,走了过去,拿起他处理好的文件一看,好家伙,好家伙,直呼好家伙,有些人他真是天生的王者,就比如眼前的这条龙。
tmd醉了酒,迷迷糊糊处理的文件,都比她处理的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丢。
烟柳重重的叹了气,鄙视了自己一把,把沧瀛丢在他在陆地皇宫的房间里,就没管他了。
第2天中午她在想要不要叫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收了他一条回深海的信息,知道他回深海了,不用叫他吃饭了。
经过醉酒事件,沧瀛6年没有出现在烟柳的面前。
再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是烟柳受伤,地球遭受到星空兽的袭击。
烟柳身为地球陆地的执掌者,镇守陆地,面对大批星空外的星空兽袭,她首当其冲。
星空兽很大,比巨龙还大,腐蚀性,咬合力,杀伤力,很厉害,它们他们成群结队来到地球。
地球的防御系统,各种炮火,对它们就像挠痒痒似的,穿透不了它们的身体,轰炸不了它们全部。
这些玩意对烟柳来说是食物,她第1次和主人猎杀对付这些玩意的时候,吃的贼饱。
这一次没有主人没有猎杀,她一个人面对几百头星空兽,杀是能杀,就是星空兽太多,分的太散。
陆地上的炮火攻击,惊起了星空兽,让它们乱窜,烟柳在他们乱窜中,来不及跳跃,被星空兽利爪抓伤,从天空坠落。
沧瀛在半空中接住了她,望着她浑身是血,心跳都快停止了。
烟柳看见他,满脸是血,扯起苍白的唇角,笑着对他打招呼:“嗨,小金龙崽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星空兽的利爪多大,抓在她身上,要不是她是一棵树,她现在早死了,而不是浑身血淋淋的冒血,还能笑出声。
沧瀛望着她的笑,心如刀绞,抱起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颈脖脉搏之上,指尖发抖,手掌压着她后脑勺,声音发紧发颤:“咬我,喝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