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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宁栀当即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冷了下来，“你们是在怀疑我？怀疑我跟坎贝尔教授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事情，对吗？”
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了起来，朱潭轻咳一声，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宁栀安心一点。
中年男人的神情倒是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一脸平淡，“这只是出于调查目的的正常问话，并不是怀疑。”
宁栀看看朱潭，后者很淡定，这表明就算是调查组出面，这件事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所以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跟坎贝尔教授的谈话内容吗？你们觉得过去快两周的时间了，我还能记得住？”
宁栀当然能记得住，但是她就是不想告诉他们，就是想怼人。
“宁同学，我们真的不是在怀疑你。”
宁栀根本不信他这话，不怀疑自己能特意跑来做这个调查问话？
中年男人将手中钢笔的笔帽盖好，很认真地看着宁栀，“这是例行询问，宁同学，我们需要你的配合。”
“我很配合了”宁栀声音清浅平淡，她要是不配合，早就走人了，根本不会还留在这里。
朱潭叹了口气，接过了话茬，“张先生，宁栀是我们星华班的学生，她的性格我清楚，有话你们直接问吧。”
中年男人看了看他，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回到宁栀身上，“宁同学，你跟坎贝尔教授都说了什么方面的事情？”
“专业相关的一些问题。”
“为什么没有去问其他人？名单上显示国内不少顶尖教授也都在场。”
宁栀微微皱眉，“因为坎贝尔教授是这方面的国际顶尖学者，国内的教授以后还能有机会见面交流，但是坎贝尔教授不一定还会来华夏，这可能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
“所以你问她的问题是什么？”
宁栀随口把她们当时讨论的课题名字说了出来，很显然刚才那句记不住是骗人的。
正在记录的人抬头看向她，忍不住出声，“你不是说时间太久记不住了吗？”
“现在想起来了。”
“你！”
中年男人回头示意他冷静，不要在这种问题上跟宁栀起冲突。
后面的问题宁栀确实都一一回答了，但是要么毫不犹豫的怼回去，要么阴阳怪气的给出自己的答复，把除了中年男人之外的几个人气得不行。
等到他们问完所有的问题，宁栀扬了扬下巴，“既然你们问完了，那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事情都过去两周了，你们才想起来找我配合调查，是有人向你们举报了对吧？”
几人面面相觑，都把目光投向了中年男人，他们不知道，但是这位一定知道。
中年男人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根据规定，他也说不了。
他们都离开后，宁栀对着朱潭打了声招呼自己也走了。
前往实验室的路上，宁栀一直在思考是谁干的这个缺德事儿，不过直到她回到实验室，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