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的目光从林知皇白瓷如玉的手指上移开:“......喜欢它的自由。”
林知皇含笑问:“一般越是没有什么,就越会渴望什么。符州牧渴望自由?”
“嗯。”符骁见林知皇正常讲话了,紧绷的那根弦也略微松了下来。
“看来是本王困住你了。”林知皇轻叹道。
“困住本州牧的不是你。”
是符氏全族所有人的性命,还有书院那些为护我而亡的师兄、先生们的性命。
我被许多条人命困在了这乱世间。
除了灭闻氏皇族,执掌天下,还乱世以太平,再以性命肃清世家之弊。
我想不到别的可寻自由的出路了。
“所以那就是自己了。”
“什么?”
“本王觉得你将你自己困住了。困在了……权利斗争中。”
林知皇此话一出,让符骁豁然转了头,神色莫名的深眸看她。
“殿下真会说笑。”
“是吗?”林知皇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轻笑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符骁诡异的在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符骁还来不及细想,就见站在身前的林知皇面上露出了郁色,轻叹道:“符州牧最近在养伤可能不知,本王最近被人污蔑了。”
“……污蔑什么?”符骁私以为林知皇来此找他的重点来了,顺着她的话问道。
林知皇不带一丝情绪的,将最近外面流传的关于她的“桃色绯闻”与符骁讲了。
符骁听后,清俊的眉心当即蹙了起来。
“苗跃伏行事果真恶心。”
在战场上输了,竟以这种法子来恶心人。
符骁与林知皇的想法相同。
爱?欲逐鹿天下的掌权者谈爱?
简直可笑。
苗跃伏在两军阵前提出要“嫁”于权王,并以手下八万大军做“嫁妆”,无疑乃恶心人之举。
林知皇若真心动答应了苗跃伏的提议,各处编排她以色收人的声音只会更多。
思想龌龊,永远不会承认他人能力的人,只会这样想:权王明面上都能以婚嫁之事收下八万大军,那暗地里靠“美色”获得的东西还用多想吗?那定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才有了权王与她手下两聪一浒的风流韵事传出。
嗤。
小道之人。
行事永远不会与光明正大几个字沾边。
“殿下如今准备如何?这些流言虽不能将您如何,但却极损您在民间的名声。”符骁提醒道。
“符州牧这是在关心本王?”林知皇面上郁色顿扫,眉飞色舞起来。
符骁:“........”
“殿下今日好像格外在意本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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