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倒是顺利的很,没有堵车,只有司机放着轻柔的音乐,车厢内前排是放松的周末气氛,后排的盐岳内心的小怪兽简直是翻江倒海,各种侦探/悬疑/玄幻脚本是轮番上演,恨不得脑补出男人版的聊斋志异。好不容易挨到了玫瑰园,盐岳抓着手机打开车门飞似的往家跑。太尴尬了!
盐岳爸妈住在玫瑰园,她自己早就搬到了玫瑰园隔壁的公寓里,单身狗在家是要被嫌弃的,但是此时盐岳的心中爸妈在的地方才是家。妈妈,我只想当一只宠物狗啊。气喘吁吁的刷指纹开锁进了大门,盐岳才放下心。此时才觉得口渴的很,光着脚到厨房倒了杯水,美滋滋的喝起来。门铃突然响了,这都十一点了,能是谁啊。
厨房里的可视门铃,盐岳一看有点傻眼,好像是车上那个男人,怎么追到家里来了!莫非今天真的水逆到家了,不会是要追杀我吧,劫财吗?难道是劫色?!盐岳捂住了嘴,蹲了下来,像鸵鸟一头扎劲了沙子里。
就听到男人说:小姐,你的包落在车上了,包里有身份证,身份证地址是这里。还有,下次不要搭陌生人的车,这很危险。
男人把包扔在院子里,转身走了。
盐岳的头埋的更低了,所谓水逆不过如此。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感觉赢得250块钱是piapia的在打脸啊。
盐岳灰头土脸的哀嚎了半天,还是爬起来踮着脚悄悄的上楼,防止惊醒妈妈,以免雪上加霜。可能是祈祷管用了,她顺利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切还跟学生时代没什么区别,粉白色的床单,真丝的枕套,就连浴室里的梳子也和过去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镜子里这个人了,盐岳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试图找找自己有没有被地心引力摧残的痕迹。结果她还是很满意,成年的白雪公主还是白雪公主,依旧美丽。
哎,今晚的水逆,盐岳坚定信心,只要我不说,谁能知道我能这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