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年轻的大臣站出来道。
“只是他如今只在宁古塔,并未出来作乱,不如皇上恢复他镇北王的名号,看看是否能安抚一二。”
“放肆!”
慕容廷气得将奏折扫干净。
“苏景行敢跟朝廷作对,是乱臣贼党,竟还要朕去安抚?”
年轻官员被吓得跪下,忙道,“皇上,这只是权宜之计。”
“等朝廷休养生息后,再对付他,也不迟。”
慕容廷也知道,朝廷国库空虚,压根没有多余的粮草来打仗。
可他不甘心。
“皇上,听说牡丹江降下天火,许多人已经开始为镇北王当年一事忿忿不平。”
底下官员擦汗。
“皇上若是再不安抚,只怕是将来会生出大乱子。”
“可是......”
慕容廷不甘心啊,他好不容易才将苏景行流放,又要恢复对方王爷之位,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皇上可将宁古塔封给苏景行当封地,反正宁古塔是不毛之地,给了他也没事。”
“等苏景行放松警惕之后,皇上再给他致命一击,也不迟。”
这话倒是说进慕容廷心坎里了,他此刻无比后悔,当初在皇宫没能直接要了苏景行的命。
否则哪有现在这么多事情?
“行,朕听你们的,那就恢复苏景行镇北王的王位。”
慕容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桃儿曾经说过,苏景行之所以能够活着到流放地,还能东山再起,全都因为他那妻子顾氏。
“顾氏,是朕当初赐婚给苏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