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眼睛发亮：“谢谢付总，这都是您指点的好还有师父教的好。”
走到门外，付珀又转头，很和善很和蔼地补充：“小明啊，你现在也得带带新人啊。”
说完她就走了。
啧啧，真是可惜啊，看不到付琼现在的脸色。
突然她就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恶毒。
她就像灰姑娘的姐姐，而付琼就是一个努力积极向上但是心地不善良的灰姑娘？
如果撇开母亲不谈，她和刘丽丽的牵扯还有那两个亿呢。
她不信付琼没有牵扯其中。
于是她心底突然生出的不忍和仁慈被完全压下去了。
她又变得冷漠了。
坐回到办公桌前，她解锁电脑，打开手中会议的资料。
原本想一条一条去内网找一找，看看都是什么意思的。不过这样确实也太复杂。
她托着下巴抬头望窗外望，突然就想起家里有个现成的。
打开手机点了几下：“喂，在干嘛？”
“在办公室，看文件。”陆慕纲回答道，语气竟然有些冷漠，这就让付珀很不爽。
付珀的语气变得和他一样：“文件要紧吗？”
陆慕纲一愣：“要紧。”
“文件要紧还是媳妇要紧？”付珀的语气突然就变得很温柔，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
陆慕纲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当然是媳妇要紧，媳妇要紧。”
“哈！”付珀得逞，“那你帮我看文件。”
陆慕纲很困惑。
不过他想想算了。
他自己和媳妇，哪个重要？
当然是媳妇重要！
媳妇和文件，哪个重要？
当然还是媳妇重要！
综上，自己的文件和媳妇的文件哪个重要？
当然是媳妇的文件重要！
“好，那你发我，我帮你批。”陆慕纲此刻已经想象出她狡黠的表情了，心里一软。
付珀刚想答应，又想到自己的初衷：“不行，我现在要自己努力了！有不会的就问你。你自己先看文件吧，电话就放着别挂，我有看不懂的点就喊你。”
陆慕纲牌点读机，哪里不会点哪里！
付珀发现这样的方法效率奇高，比她一个人看强多了。只是这样反而打扰了陆慕纲专心致志处理公务了。
她不熟练，因此阅读的速度极慢。不管是不是重点都一行行仔细看，效率不高。
就这样已经十二点了。
陆慕纲觉得这样的付珀不大对劲：“媳妇？”
“啊？”付珀下意识答道，随后她脸一红，“谁是你媳妇！滚吧你！”
“……”陆慕纲挠挠头，“你刚才自己说的。”
“那也不行！”付珀理亏嘴硬，“婚礼之后再说！”
“噢，”此时此刻，陆慕纲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那午饭吃什么？？”
“我忙呢，你随便应付一口，啊，乖。”说完，付珀又低头看文件了。
陆慕纲心里有点点委屈。
算了，自己媳妇，这样也得宠着啊。
唉，媳妇还不准自己叫媳妇。
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