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看着他凑近的,帅的惨绝人寰的脸,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装作很凶猛的样子:“你!狗男人!就为了你!”
“什么?……”陆慕纲被陈彻这一下子凶的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里仔细想想陈彻口中的陆慕纲到底是不是他,狗男人到底是不是贬义词,以及陈彻到底是不是在骂他,到底为什么要骂他。
陈彻开始吹嘘自己今天的壮举:“你是不知道,为了陆慕纲,我把我姐们徐雨霖都给卖了,把人家孩子说的跟个人间渣滓一样,还把你这狗东西说的跟个天仙下凡一样。我看着我妈妈那眼神都觉得我下辈子该给她做牛做马,太不是人了,太不应该了,我太后悔了,我心里太过不去了……”
听到心中情敌的名字,陆慕纲的酒醒了一半,也顾不上陈彻到底有没有在骂他了,直接抓住重点:“什么徐雨霖?什么渣滓?什么天仙?”
陈彻还沉浸在自己早上编造的韩剧世界里,没意识到陆慕纲的神情态度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她还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哥们你是不知道,哎哟我是真没法提了,我还把人徐雨霖说成我前男友呢,我太对不起他了!”
陆慕纲的酒醒了四分之三,他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刚才陈彻的话,并且一下子提出致命的问题:“前男友?你好像对不起的是人家陆慕纲吧?”
陈彻很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理直气壮:“我对不起他什么?我对不起他什么!现在我妈还以为狗东西是什么好人呢!”
这下陆慕纲完全来劲了,这酒一下子全都上头了。他眯着眼睛仔细盯着陈彻脸上丰富的表情观察,一点点靠近,就像一只正在猎食的豹子:“陆慕纲不是好人?”
这就是陈彻的不对了。
面对靠近自己的危险,她竟然没有一点感觉,甚至还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丝毫不加收敛,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和自我保护措施。
她眉飞色舞和眼前这位兄台解释道:“他能是什么好人?要是我妈妈知道他那方面不行,可能让我跟他在一起?要是我妈妈知道他之前把我气哭过气的一个人悄悄从家里跑出去,可能让我跟他在一起?要是我妈妈知道他是我前夫,我都跟他结过婚离过婚了,可能让我跟他在一起?做梦!简直白日做梦!”
这下陆慕纲的酒全醒了。
他只觉得陈彻这话说得非常浅显直白,却又好像特别含蓄蕴藉。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发问:“你说陆慕纲哪方面不行?”
“那方面啊。”陈彻又喝了口酒,丝毫没在意陆慕纲凑得越来越近。
陆慕纲心中有了一大半的数了,却仍抱着侥幸心理想要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哪方面?”
“哎,就那方面啊!”陈彻只觉得眼前这位兄弟十分不上路子,她视线往下瞟了瞟,又抬头瞟了瞟陆慕纲,很是无所谓的很是潇洒的重复,“就那方面。”
陆慕纲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必要在做这个正人君子柳下惠了,他抢下陈彻手中装着红酒的玻璃杯,一把把她拦腰抱起,面无表情三两步走回主卧,这回记得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陈彻被摔到软软的床上,这一下摔得并不疼,却一下子把她摔得酒醒了大半。
她看着拉好窗帘开始拉自己衬衫领子,并且大步走向她,眼神很危险很有攻击性的男人,吓得一激灵:“干什么!”
“证明自己的能力。”陆慕纲不再面无表情,一下子把半坐起来的陈彻扑到床上,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的嘴,并且极其熟练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陈彻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一把抓住他往下探去的手:“别!我相信你的能力!……冷静!”
可是陆慕纲没法冷静了。
这下他要让陈彻彻底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自己男人什么都可以说不行,但是那方面,千万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