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头没有半点意外，“我说的圣域跟你在大海渊的时候不一样，你那是第一次参悟圣印，纯粹是圣印催发自己的力量开启的，你现在还能开？”
“能啊。”
“……”高老头面色古怪的盯着陆川。
好一会，他才想到陆川身上的古怪，“忘了你是个怪物了……”
“这么说来，你对那枚圣印掌控度是100%？”
陆川点了点头，虽然正常情况下只有20%，但如果自己想的话，也是可以调节到100%的。
可听高老头的意思，以及联想到之前玄影两人听到自己说100%掌控度的反应。
陆川忍不住问道，“干爹，难不成这圣印的掌控度是固定的？”
“倒也不是固定，随着参悟，掌控度也是可以慢慢提升的，不过正常来说，不是自己凝聚出来的圣印，掌控度最多也就八九成而已。”
“不能自己调？”
高老头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调节掌控度啊？”
“这玩意还能调的？”
陆川讪讪一笑，“呃，我就说说……”
他这才明白，敢情就自己能调节掌控度。
就是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为何。
而后，陆川又继续问道，“干爹，你说十转过后可以凝聚圣印，那我这提前有了圣印的怎么办？”
“会不会对成圣有什么影响？”
“对成圣有没有什么影响我不知道，”高老头顿了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你已经变成了圣人眼里的一个香饽饽。”
“这点从南越国搞出来的那个血妖身上，就能看得出来。”
“那我该怎么办？”陆川面露愁容。
这也是高老头一直担心的地方，他瞥了陆川一眼。
“你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尽快升级，争取早一天踏进那个门槛。”
陆川犹豫道，“可我现在才不过五转，万一……”
高老头直接打断了他，“有我在。”
“嘿嘿，你可真是我的亲干爹。”
陆川等的就是高老头的这句话。
只不过他的目的，并不是只为了有个强大的靠山。
看着陆川的笑容，高老头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无非是想让自己等到他成圣那天而已。
只不过……
高老头并不打算让陆川掺和进去。
而后，他也不免想到。
这么好的小子，怎么高中的时候没发现？
就在最后一次潜能测试的时候，才有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干爹，说好了哈，你可得守着我到成圣才行。”
看着陆川的模样，高老头没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
“我看你他娘的更像是老子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