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检查一下再说。”
朱菲菲本来以为我说的是要检查她的脸,把脸凑过来的时候,我却起身去了她的卧室。床很大,却只有一个长枕头,一床薄的夏凉被。我又去门口看,没有拖鞋,我进门都没换鞋,打开鞋柜也没找着一双拖鞋。
不甘心,我去了卫生间,除了朱菲菲的个人物品,没看到有另外的牙刷等洗漱用品。这才有点狐疑的相信朱菲菲说的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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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太忙,天天加班,所以晚上睡的就特别的沉,我觉得就因为太累,以至于我掉地上也没醒来。”朱菲菲还在给自己找原因。
用热水给泡了毛巾,让她躺在沙发上,自己拿着毛巾敷在腮帮子上。
“还是不太对,你穿的这么整齐,我总是觉得不可思议,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再怎么样摔下床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我自己都吓着了,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躺在地上,多吓人啊,开灯后我反应了好半天才想到我在哪里,然后想了好半天才确定自己是摔的。”朱菲菲一脸委屈的说道,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工作是做不完的,要学会自己调节,太累了就及时休息,你这样拼会把身体拼坏的。”这个时候我基本相信朱菲菲说的是真的了。
“南疆的工作强度是我没有想到的,感觉除了竞争压力小点,别的压力都比内地医院的要大。”朱菲菲说。
“工资也少点吧?”我问。
“哥,这个你是想不到的,反正我的收入比我的同学们要高不少,才毕业没多久,这边很多事虽然还是很死板,但待遇确实不错。你看我,没多久就出去培训了半年,还有这么大的宿舍可以住,说是工作一定年限以后就半买半送,房子就是自己的了。”
和朱菲菲一边聊天,一边给她换着毛巾,保持毛巾是热的。第三次换了毛巾回来的时候,朱菲菲已经睡着了,给她敷上毛巾盖上毯子,我坐在边上考虑天亮前要不要睡一会儿。
没人和我说话,我立马困的不行了,趁着还清醒,把快凉的毛巾拿掉后,我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睡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电话把我吵醒,电话是玛依莎打来的,她早上看见我不在,问了买买提老师的老婆,才知道我半夜就走了,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就赶紧打电话问问我。
我当然没说朱菲菲掉下床的事,只是说一个朋友晚上上楼梯没踩好,摔在楼梯上了,打电话给我,因为这个朋友在喀什没其他朋友,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赶回来照顾一下。
挂了电话,就看到朱菲菲瞪着有点浮肿的眼睛看着我。
“你别这样偷偷摸摸的看着我,吓我一跳。”我搓搓脸,给朱菲菲说道。
“哥,你编瞎话的本事还是有的。一会我就给领导打电话说我回家上楼梯的时候踩空了,磕着脸了,看能不能请假。”
“你可以戴口罩啊,你们不都是戴口罩的嘛。”我没说我为啥要编瞎话,说一个大姑娘从床上摔到地上还摔肿了脸,谁信啊。
“哥,你太坏了,感觉你就是我们主任,他肯定说戴上口罩就看不出来了,不让我休息。”朱菲菲埋怨的说着,起来去洗脸了。
我看了看冰箱,基本上是空的,没啥吃的。一问才知道朱菲菲没时间在家做饭吃,一天三顿都是在食堂吃。
“哥,一会儿你跟我下楼,顺便买点早餐。我去上班,你在我这里睡一会儿,一晚没睡可不行。”朱菲菲说着就关了她卧室的门换衣服去了。
我也不打算睡了,两个小时差不多了,这会儿赶回到阿里木江家里还能给员工们讲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