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妈自然问到菲菲的脸怎么了,朱菲菲居然指着我说是我给碰的。我一边苦笑,一边摆手,虽然没说话,老两口自然知道是朱菲菲在开玩笑。就顺着开玩笑说要帮朱菲菲做主,给她报仇。
给朱菲菲安排了个房间,在她自己放行李铺被褥的时候,瑶瑶妈却抹起了眼泪,这是想瑶瑶了。其实朱菲菲的性格一点也不像是瑶瑶,不过女孩子稍微有点小棉袄的温暖,加上有点调皮和可爱,比我这个闷葫芦可是好多了。
擦了脚,瑶瑶爸爸给我说他们明天去客栈,休息了两天已经觉得很不舒服了,还是要做点事,晚上还是打算住在买买提老师家里,反正那两口子都不在。
我一拍大腿,赶紧给买买提老师打了个电话,太晚了,已经一点了,希望在村里的买买提老师还没睡觉。
打电话的原因是我打算莎车去完之后,正好去一次策勒,看看尚青云,看看买买提老师,看看小工厂搞的怎么样了。要问问买买提老师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顺便给他带过去。
买买提老师是被我的电话吵醒的,迷迷糊糊中,他说没什么要带的,想了想又说把他的刻刀和热瓦普给带过去。我也不可能翻箱倒柜的在他家里找东西,所以带这两样就不用翻箱倒柜了。
朱菲菲出来洗漱,向瑶瑶爸妈问我是不是天天不洗澡,不洗衣服。瑶瑶爸妈到是实话实说,说我忙的时候回家倒头就睡,一般是早上才洗澡的。至于衣服,不是天天洗,是脏了就洗的。然后几个人有感慨了一下,说在上海夏天,恨不得一天洗几次澡,半夜热的睡不着,开着空调又容易感冒,在喀什这些烦恼都没有,睡的舒服,身上也舒服,就是干燥有的时候受不了,皮肤经常痒。
还真别说,我这些朋友里就朱菲菲最会逗老两口说话,逗他们开心了。
由于前一晚没睡好,躺下就睡着了,半夜被手机叮的一声给叫醒了,看了一下是华雯的,说今天我没汇报,我就坐起来清醒了一下,把今天的事大概讲了讲。之后又写了一首诗,发给了华雯,写的确实我自己,觉得独自在南疆体会人世间的沧桑,有月亮的夜晚会梦见华雯。
‘琼峰裹挟云山长,天马青涩晒春光。
沙埋奇缘万年短,浅草渐消英雄怅。
侠客不看河山广,独在昆仑渡世沧。
云端一顽众仙喜,偶乘月船探秋香。’
我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特点,家里来了朋友的时候,我反而比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更想念华雯。这也许是被热闹所感染,总是想起和华雯一起生活时的情景。
“一个好消息,这里的大约两百多个儿童从今天起能吃饱饭了,太夸张了,非洲人做饭你可以搜一下,也许有纪录片或视频什么的,那根本不叫做饭,不过孩子们可能从小就饿,太能吃了。”
让孩子吃饱饭再去看发育是不是正常,这个是我的主意,我心里也没底,让华雯经常给我说说这个情况,之后就抓紧时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许爱琴发的消息,说让我不用那么早过去,昨天我走后,他们回到客栈,到我的店里又定了烧烤和啤酒,喝的比较晚,我去早了的话还是要等他们起床。约到了十点,起床洗漱,因为朱菲菲在,我就先没有洗澡,大早上长时间霸占着卫生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