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其实你输给张大少输得并不冤枉。”宋鳞度再煮一壶新茶,“除却你们本身的武功和相貌这些内在条件,你外在的各方面实力都远远逊色于他。”
“此话怎讲?我们有何不同?”
宋鳞度答道:“张彻手下有一个傀儡师,一个药师,一个绝顶的高手和一个庞大的死士团队。他明里暗里的生意遍布锦凉城大街小巷,揽收万金之后又再行招兵买马,幕僚越来越多。甚至最近新起的妙仙楼听说也是他开立的。”
“妙仙楼?”叶雪岩皱眉问道:“妙仙楼是张彻开的?”
“你不用想多,我倒是不觉得张公子是重欲之人,妙仙楼更大的可能是个情报站。”
“搜集情报用的?”
宋鳞度点头,“是。能站在云巅之上的人,必是善于抓取有用信息的人。能指点江山掌控大权的人,必是善于用人之人。强者最擅用人之策,叶公子,以后的时日里你恐怕还要多多挖掘身边的可用之人,拥有属于自己的忠心幕僚才是!”
想起林瑶青被戴筝抓走的一幕,想起自己不受控制误杀白静尧的一幕,想起夜卫被重金买断下药谋害的一幕又一幕,叶雪岩深吸了一口气,诚心感谢道:“谢宋大哥提点,弟弟都记下了。”
“关于锦凉城发生的一系列命案,有可靠的小弟来报说确实是魔宗做的。”
叶雪岩道出疑问:“宋大哥,我看你之前的手下对你极其信服,又怎会投奔魔宗宗主麾下?”
“我联络了以前的旧部,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们了。之前的兄弟说那魔宗宗主制了一种药给宗徒服下,如同中蛊一般,一旦背叛魔宗无法按时服药,就会生不如死。”
“那魔宗宗主欺人太甚!”
“也不怪魔宗险恶,江湖之中本就是成王败寇。叶公子,你若想翻开压在身上的一切屈辱,将来与魔宗的交战不可避免。成,你可洗脱罪名改变现状;败,便是一死。”
叶雪岩咬牙道:“魔宗恶徒害我双亲,我定是要铲除他们!为父母族人报仇!”
“魔宗组织严密,其实连宗徒之间都互相认不全,我也没有太多的信息能提供给你。不过我有个小弟天资不错,很得魔宗宗主赏识,得幸见过那位宗主一面,还为我画下了一副画像。”宋鳞度从旁拿起一面画轴,缓缓展开铺于桌上,“不过我这个小弟画功有限,画得不是很好辨认,我隐约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名字。”
叶雪岩聚精会神地看了一阵,也觉得这人很是熟悉,但无奈作画之人无甚书画功底,构图略显潦草写意,“宋大哥,这幅画像可否赠予弟弟?”
“当然!”宋鳞度把画轴卷起后推向叶雪岩,又从边上抱出一摞书籍,“叶公子,现下你提升武艺才是最重要的,武艺若是不精又何谈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呢?为兄送你几本秘籍,虽是些旁门左道的小技巧,为你们正派之人所不屑,但读读也无妨,兴许能给你一些启示。”
叶雪岩抱拳道:“宋大哥厚爱,弟弟受之惭愧。”
“无妨,这些便算做是我的贺礼吧!”
“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