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了一枚扣子。
许家远看到那枚扣子,瞳孔蓦地收缩,惊恐地猛摇头:“我……这不是我的扣子!我……我没有……”
厉战叹了口气:“看样子连胳膊也不想要了?”
许家远脸色蓦地惨白,哆嗦着嘴说道:“我……我说!我说!扣子是……是我的。那天是我偷袭了夏涓涓,企图强女干她!可是……她也踢伤了我!我发誓我真的啥也没干!”
厉战听到许家远坦白,眼神冷酷,冷笑道:“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你会断腿了吧?连我厉战的媳妇都敢碰,找死?”
许家远已经被吓破了胆,拼命地摇头:“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我,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厉战歪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嗯……别的都好说。畜生管不住的地方,还是废了的好!”
说着,他猛地朝着许家远那个部位踢了一脚。力道比夏涓涓那一脚大多了,许家远直接两眼一翻,再度昏死了过去。
厉战这才把人弄到自己背上,背到了山脚。
早有村里人接了过去,问是在哪儿发现的,怎么回事。
厉战说道:“估计是失足掉下一个陡坡,两条腿都摔断了,男人那地方也受伤不轻……”
“唉!这么重的伤,还是连夜送医院吧……”
村里人张罗着找了牛车,连夜把许家远送去了医院。
厉战没有跟过去,而是回了家。
夏涓涓已经睡下了,听到他回来,又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厉战眉头微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找到了。摔断了两条腿,昏迷不醒,连夜送医院了。”
“哦……”夏涓涓应了一声,有些奇怪地看着厉战。
总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你等着,我给你烧些水洗洗再睡。”
厉战点了点头,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等夏涓涓把水烧好,厉战突然问道:“你今天晒了多少笋干?”
夏涓涓手禁不住抖了一下,才笑道:“没晒多少。本来还打算去山里再挖点的,你不是不让出门吗?就想着明天再进山挖。”
厉战皱眉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嗯。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挖。睡吧。”
后半夜又开始下起了雪。
一大早起来,夏涓涓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场雪不小,昨天她进山的痕迹,应该全都被掩盖了,不怕露馅了。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那些脚印和痕迹,厉战回来的路上已经都毁掉了。
许家远到下午才醒过来,他两条腿都骨折了,以后就算好了,只怕也要拄拐杖了。至于那方面,这次则是彻底没救了。
更惨的是,他刚醒就面临着县里派出所公安还有进城那边过来的公安的抓捕。
原来,许家远原来在津城那边下乡时,貌似搞大了村里一个女孩的肚子,后来那个女孩兴许是想不开,跳河自。杀了。许家远就换了一个下乡的地方。
不过,最近有证据表明,那女孩不是自杀,而有可能是谋杀,嫌疑人就是许家远。
许家远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陷入疯狂状态,说昨天是夏涓涓把他推下陡坡的,还说自己的腿是厉战给踩断的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