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村东夏五叔吗?我啥时候说夏芳芳和夏春建是畜生了?那不都是夏五叔你说的吗?
还有狐狸啦狗啦的,拉偏架替某些不是东西的说话的那些才是呢!
我相信围观的大家伙都很明事理,我哥都被亲奶亲大伯拐卖了,大家伙肯定不会劝我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谁要是想劝,那可别怪侄女恶毒,可要赌个恶毒的咒,咒他家儿子闺女也从小就被拐子拐走,十几二十年找不回来!”
夏五叔家里有两个儿子,都还只有四五岁的年纪,听了这个赌咒心里就很不舒服。乡下人比较迷信这一块,就忍不住气愤道:“夏涓涓,你也太恶毒了吧!我儿子才五岁,招你惹你了?你咒他!”
夏涓涓歪头冷艳地笑了笑:“夏五叔,你看你怎么又对号入座了?我指名道姓了吗?我是说那些拉偏架的!夏五叔难道你要拉偏架?那可怪不得我了!”
夏五叔一听,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想这赌咒毕竟是朝着自己儿子的,憋了良久,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丢给刘红梅,道:“得!我今天也算是脸面丢尽了!别没的把我儿子也搭进去了!刘红梅,这钱还你!你家的破事,我还不惜的管了!”
刘红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夏五叔那话,还不是变相在告诉大家,是她家花了两块钱,让夏五叔过来拉偏架的?
另一个拉偏架的一看夏五叔跑了,也赶紧把两块钱人给刘红梅,说道:“刘红梅,我虽然还没结婚呢,但也怕以后结了婚我儿子被拐走。我也不干了!钱还你!”
围观的村民禁不住议论了起来。
“不是我说,李翠花和夏大壮这次是太狠毒了!谁家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小天还是他们亲孙子亲侄子呢!才五岁就被他们狠心地给卖了!现在有脸让人家原谅他们?”
“就是!要是换成了我,谁敢动我儿子,光坐牢当劳改犯?太便宜了那龟孙子了吧!我不揍死他我就不是男人!”
“李翠花这个妈也真不是东西,净挑软柿子捏!夏老二摊上这么个狼心狗肺偏心的妈,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还一家人趁着夏老二儿子找回来了,断亲的事儿也不算了,一家人和好?呸!他娘的谁要敢这么跟我说,我不大嘴巴扇他!”
村民们这么一来,所有人心里都醒过劲儿来。
“唉!我刚还觉得刘红梅一家可怜,夏老二也太狠心绝情了,现在想想,李翠花和夏大壮就该坐牢!他们就是自私自利惯了,大过年的跑人家门口跪着装可怜呢!差点就上了这家子的当了!”
夏芳芳一听慌了。
她明明还提前和家里人和俩拉偏架的演练过好几遍的,这咋几句话的工夫,舆论直接全向着夏涓涓去了?
夏涓涓拉着夏双山,说道:“爹,咱们进屋去!有些畜生愿意跪着,让他们跪去!咱吃咱们的团圆饭!”
夏春建忍不住了,腾地一下起来,指着夏涓涓的鼻子骂道:“夏涓涓,你不就仗着嫁了个当兵的男人吗?能啥能?我们夏家的事,管你屁事!特么的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我看你男人又不在家,还能飞过来护着你不成?”
说着,就举起拳头,要打夏涓涓!WWw.GóΠъ.oяG
蓦地,一人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巧劲一掰,夏春建立刻杀猪叫似地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