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黑一白的两个现象相互佐证下,华族的历法已经精确到与现行历法完几乎全一致的程度了。
早在三千多年前,周文王的第四个儿子,历史上很有名的周公写的一本书被史学家称之为《周礼》的书,就已经对圭表的使用有了准确的文字记载。
原文节选如下,《周礼·地官·大司徒》:……“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日南则景短,多暑。日北则景长,多寒。日东则景夕,多风。日西则景朝,多阴。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谓之地中,天地之所合也,四时之所交也,风雨之所会也,阴阳之所和也。然则百物阜安,乃建王国焉。制其畿方千里,而封树之。”
这段原文详细描述了大司徒这个官职的职责,其中有一项就是使用土圭来测量土地和确定方位,以及建立王国的过程。
由此可证,在更久之前,至少一定是早于文字出现以前。我们华夏民族就已经开始使用自己的“表”了,只是那时候不叫手表,叫“土圭(表)”。
我们完全可以相信,在一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三斧就已经掌握了利用圭表来确定方位的方法。
也就是北斗星柄指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所代表的四个的关键的节气,即春分、夏至、秋分和冬至,这四个在历法中具有特别重要意义的时节。
圭表的精度,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位居世界第一。
并且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是世界的唯一。
观星台周围空出来的土地,同样被阿妈给征用了。
现在已经被打理成了一个精心维护的花园,种植着各种草药和香料植物。
京城聚居区通往观星台的那条小径的两旁,是整齐的菜畦和果园,春夏季节,这里花开满园,果香四溢。
每到夜晚,观星台便是星光璀璨的焦点,三斧都会带着他亲传弟子有熊氏,在此研习天文,解读星辰。
唯一未变的,是在观星台的一侧,那座小型的祭坛。
祭坛的正后方,是阿婆的长眠之地。
每到白天,这里都会是许多孩子玩耍的好地方。
阿婆生时便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她应该不会介意自己的坟茔旁,这些吵闹的顽童的吧。
毕竟如今的华族,正如她所愿望的那样。
族群已经扩大,已经容不下所有的族人共同伫立于此表达思念了。
但每到清明祭祀时,大家还是会选择来到这里。只不过是改为聚集于山丘之下。
位于京城较为安静的一隅,还在为华族发挥着余热的老人,均住在那个迹天涯为族里的长辈专门设计,由支楞负责建造的养老院之中。
这里设施齐全,环境舒适,旨在照料那些为部落辛勤一生的老人,让他们在晚年得到妥善的照顾和尊重。
养老院的设计遵循了以人为本的原则,处处体现出对老年人生活细节的贴心关怀。
此外,京城的建筑布局井然有序,居住区、公共设施和农田牧场界限分明,充分体现了早期农耕文明的规划理念。
记住,农耕文明建设的才是城市,而且只有农耕文明的城市,才是能称得上是一个有规划的城市。
五六千年之后的欧洲,才刚开始学会建立城堡。
和同时期华夏民族所建立的城市相比,那玩意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与此同时,京城与稻城之间形成了密切的物资流通和人文互动,犹如左右手般协调运作,共同推动华族的稳步发展。
正如迹天涯所计划的那样,京城就如同大脑,是科技和文化的中枢,稻城则如同紧握饭碗的左手,为京城提供了生存的物质基础。
在冬至前,秋收后的几个月,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有许多人借用运送物资之故,从稻城回到了京城,去探望他们所思念和在乎的人。
比如动物驯养学院的小教授屯屯,非要亲自把他接生下来的小野牛,送给京城的蒙蒙做礼物。
虽然华族中没有私有权,但对物资的获取付出了不可替代的劳动的人,还是有一定的分配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