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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风道:“你们有没有根据他们盗掘上来的文物,对这座古墓做一个大致的断代?我个人感觉,这座古墓和早些年在山脚下发现的那些早已被盗一空的战国时期的古墓,应该不是同一个年代,按你刚才所说的那个极其稀有的元青花就可以大致断定应该是一座明代的古墓。因为,在咱们这一带一直就分布有三个较为集中的古代墓群,一为春秋战国时的土丘墓,一为汉代崖墓,一为明代砖墓。”
孤狼道:“不错,根据他们盗掘出的一块带有铭文的玉牌,根据上面的铭文可以肯定的这正是一座明代的镇国将军墓。”
静心道:“你们有没有问他们为什么在下面待了那么久,按照一开始给咱们开大门的那小子招供,这两小子应该至少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了吧。像这种明代的将军墓,应该规模不会太大吧,而且里面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厉害的消息机关,毕竟只是一个镇国将军而已。”
孤狼道:“这个我还真就质问了他两个小子,他们说这座古墓其实以他们两人的水平,还真不能判定这是一个什么规格的古墓。但是,他们却说这下面竟然非常的大,远远超过了他们领头的小头目在上面所说的一个墓室,而是三个相互串联的砖结构的大墓室。而且三个墓室还并非完全贯通,中间还存在一道混有古代三合土的双层砖墙,他们就是在下面用匕首慢慢挖掘中间的隔墙耽误了大量的时间。”
稍稍停顿了一下,孤狼突然严肃的说道:“刚才那个市局的带队警官让我代表他,一定要郑重其事的对你们大伙表示非常的感激,他说这一次如果不是大伙敏锐的发现了这起隐秘的盗墓活动,可能就会给国家带来巨大的损失。别的不说,他认为就那一件罕见的元代秘制青花罐,可能就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
浪子道:“你可拉JIBA倒吧,别说就他一个小小的重案组警官,就算咱们的市委书记亲自让你狼哥转达他的口头嘉奖,又有个屁用,还不如给点实惠的呢。”
娃娃也跟着起哄,说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兄妹九人也算跟着你狼哥出生入死多次了,就连那次仙女山大战,咱们九兄妹哪个没有受伤挂彩,也没见你狼哥的上级领导有什么表示。要不是咱们,鬼才知道人家那个独臂老李和他囚禁的那几个重犯,和他们所犯的那些无头公案什么年月才能真相大白于天下呢。事后,你狼哥也是和今天一样,只是口头表达了一下,别说实惠奖励,就连个一块钱一张的奖状也没见到,大家说是不是?”
平日里很少起哄的小道士也一扑棱他的那个三角小脑袋,冷冷的说道:“幸好,咱们大家都相信你千里独行客狼哥的为人,否则,还真以为咱们的功劳和奖金都被你老哥偷偷扣下了呢。算了,大家都别闲着没事胡乱逼逼了,谁让咱们的侯爷颇有古人豪侠之风呢,大家就权当给他的老哥哥狼哥帮衬吧。”
静心道:“天残老弟言之有理,咱们武道中人,自当像咱们侯爷一样,身具古人豪侠之风。就像阿龟老弟在僧王山魔鬼峪中一样,明知自己神功尽毁终生受累,但在大仁大义面前毫不犹豫慨然赴难。”
静心说完之后,大家齐声应和,就连一直故意刁难捣蛋的浪子和娃娃,也为她的这一番话连声叫起好来。在大家的说笑中,这断小插曲就此而过。
大家又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开始准备对山顶下面的这个名叫阎王鼻子的光滑陡坡,进行计划中的考察。
看着这个大约有两百多平方呈上下长方形的陡坡,大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它的这个阎王鼻子名称是如何叫起来的。
这个光滑的陡坡斜坡的角度,倒是几乎达到了七十来度,整个陡坡只在山顶和两侧有六棵稀疏的粗大老柏树,其它地方几乎没有没什么粗大的树木。
尤其是在陡坡上面全是光滑的平滑岩石,只是在一些岩石缝隙的位置长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杂草,甚至都没有山上其它地方遍地都是的灌木丛。
大家三三两两的围着这一大片的陡坡,来来回回的逛来逛去,谁也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有价值的地方。娃娃看了一会,用脚踢着地面光滑的岩石,笑着说道:“我说诸位大仙,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狗屁陡坡能和什么阎王的鼻子联系起来,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一大片的光滑青石不成,叫我说还不如做阎王屁股呢,这样还能形象一点,嘻嘻嘻……”
孤狼道:“其实,一直以来我就被这个奇怪的名字困惑着,就算这个陡坡人走上去有点危险,但是也不是那种真正的凶险地方呀,只要是正常人就可以在上面通过。”
哑巴道:“我说清风老弟,要不你从堪舆风水学的角度仔细打量打量,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浪子道:“我的神呀,哑二哥,你不会认为这下面也是什么古墓吧?你老哥是不是刚才在下面那个古墓,自己没能下去看看没玩过瘾,不会以为这个光秃秃的地方也是什么古代墓葬所在吧!我就纳闷了,古代的人不会都有病吧,喜欢把他妈的墓葬叠加在一起,玩他妈的叠罗汉!你也不用你那不大灵光的脑袋瓜子好好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呀,我的哑巴二哥,这他妈都到山顶了!谁会选择在这么一个三面来风四下无水的破败之地,我阿浪虽然胸无点墨,但是也跟侯爷小十年了,这点常识还是多少懂一点点的。”
蒙山龟道:“还别说,咱们的阿浪也就今天这几句话说的还有点靠谱,我也赞成他的意见,这里应该不会是什么风水宝地。至于这个所谓的阎王鼻子的称呼,所不定就是早先的人们随意的胡乱叫出来的,也或者是原来名字的谐音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