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应了声，就将摆在衣架子上的龙袍拿了过去。
凌越的内殿里面设有浴池，此时正蒸腾的冒着热气，而凌越则光着膀子，将双手靠在一旁。
凌越见张歆恬十分淡定的走进来，并且盯他十分明目张胆“张歆恬，你不知羞的么？”
张歆恬将衣服折叠在一旁，不甚在意：“都是姐妹，害羞什么？再说了，你上半身那地方，奴婢的也有，不过就比你胖了点儿。”
凌越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良久，终于抑制了自己想要将张歆恬丢出去的冲动。
等穿好衣服，凌越走出屏风，一看桌子上的篮子，除了一些屑末，什么也没剩了。
忍无可忍！
“糕点呢？”凌越几乎是咬牙切齿。
能把他气到这份儿上也是不容易。
张歆恬意识到了错误，赶忙跪下来，声线细微，诚恳道：“奴婢知错了。”
凌越：“……”
揉了揉越发头疼的脑袋，知道自己将张歆恬继续留在一旁伺候，保准英年早逝“既然初次见面见了你的身子，朕便该负责，封你为张常在，如何？”
张歆恬也没抗议，毕竟当了，妃子，那可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谢皇上。”张歆恬原本茸拉着的脸蛋，此刻露出一抹欣喜。
凌越这才松了口气，耳根子终于可以清净了，想到这儿，头疼瞬间好了，连紧缩的眉头都舒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