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么,邪性一点,阴狠一些,这不就是我么。”缑修吾冷冷地说。吾愿和吾得感觉寒毛倒竖了起来。“想清楚了?好好去玩吧。”缑修吾手指一弹,吾愿吾得站的地方飞速地往下沉。
缑修吾站立的房间里却换了一番景致,粉纱雕窗,酒气氤氲。楚卉袅袅而入,娇笑着看着坐着漫饮的缑修吾,靠在缑修吾的怀里说:“大王,你可要好好奖励一下楚卉。”“哦,美人,此话何意呀?”缑修吾笑着一手端起酒杯,一手将楚卉斜斜地搂着,饶有风骚地给楚卉喂了一盅酒,酒水落成一条细细的银线进入楚卉的朱唇之内,洒出的酒珠落在楚卉的脸上,胸前。缑修吾搂起楚卉将她脸上、胸前的酒珠颗颗允吸。楚卉酥痒地花枝乱颤。
缑修吾逗弄了楚卉好一阵,才从楚卉身上抬起头来,还意犹末尽地深吸了一口气,邪笑着说:“爱妃,有何好消息?”“嗯,大王,你好坏。”楚卉推了缑修吾一下说。
“还不说?”缑修吾作势要端酒杯。楚卉连忙按下酒杯说:“我已经让楼里的姑娘打听了,西北的边防图在王远轩的身上,他睡觉都带着。为了护着那边防图,我派去的姑娘都是摸黑进去的,生怕有人看到了图。”
“爱妃,可真是立了大功。让本王好好伺候伺候你。”缑修吾用手勾起楚卉的衣带,撕拉一声响。随着飞起的衣裙,缑修吾已经把楚卉压在了桌上……
宁庭在后院的浅水池里,挽着裤腿、衣袖,“嘿、嘿”地忙着捉小鱼,一捉一个准。捉了两三条小鱼,颤颤地捧着,滚着从池沿上翻身起来,兴奋地喊着:“娘亲,娘亲,我捉到小鱼了,活蹦乱跳的,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