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卉笑了一下,道:“多谢姑娘开导,那就治吧。”庭妩针起刀落药洒,已有旁人将虫拿去焚烬了。顷刻之间,楚卉便感到自己与常无异,浑身舒畅:“姑娘,你这医院也太神奇了,莫不是什么仙术吧?”
庭妩正将银针焚烧擦拭干净,一一收好,那一排精致的银针闪着莹莹的光,笑着说:“何出此言?”楚卉挠挠头道:“死了那么多人的病,你这轻松几下就治好了。”庭妩倒是觉得很平常:“不足为奇,只是方法对罢了。”
一个匈奴兵道:“不,这就是仙术。先前,云疆的医者,也是这般治法。却不曾想虫子不但出来,血都止不住。患者只能活活疼死,医者也患此病而去。”庭妩轻松地笑着说:“你夸大了,只是平常的医术,不要膜拜。”谁料,旁边的匈奴兵都道:“姑娘真是仙术,他的所言不虚,我们也都亲眼见过。”
庭妩顿愕住了,拿起一支梅雪银针看了起来:“什么母亲给的银针定不住虫子,只有这梅雪银针能定住。难道是这银针的作用?”墨宁看着顿愕住的庭妩:“她要想什么?不能再缠着这个话说了。”墨宁看了一眼宫苍虚。
宫苍虚会意道:“今晚。将军仁慈,你们侥幸捡一条命。这里是原国的土地,你们不请自来,现在请离开。”缑修吾眉毛一挑:“要是我们不呢?”庭妩道:“各位记住自己刚才说的话,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