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男子说:“好吧,我们先帮帮孩子们,然后,我们俩一起上路。一家人,也,也好有个伴。”夫妻二人颤抖着拿起刀,几声割裂声响起,宫殿内流出鲜红的液体。
不远处,几只野儿狼在宫殿内疯狂地撕咬着,洁白的宫殿壁飞溅着血渍。羊群不安地咩咩着,忽东忽西地四处乱窜。草原上凄厉的风呼啸着,有如九渊的冤魂在哭泣。
几个凶奴兵用刀押着巫医进了大汗的宫殿,歌舞酒筵早已撤离。缑嘎辛冷冷地说:“巫医,边境10里,哀号震野,可知为何?”巫医颤抖着说:“大,大汗,干梅枝地数载,许是效用如从前。”
缑嘎辛狐疑地盯着巫医:“胡说的代价会很惨重。”巫医匍匐在地:“大汗,现今之计,赶紧攻打云疆,入驻原国,否则,否则,后果难计。”缑嘎辛冷笑道:“大胆巫医竟敢染指军机。”
巫医道:“那面髓虫不死不绝。若干梅枝失效,我等唯有等死了。”缑嘎辛盯着巫医道:“你说,我帐中这干梅枝会不会被换了?”巫医吓得心里猛得地一震,幸好是匍匐在地,眼珠飞转几下之后,道:“不可能,若被换掉,面髓虫早就入草原,岂会在边境十里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