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摇摇头,“去港岛怎么了,有问题?”
有钱人上港岛买个房,似乎成为常态。至于说拿港岛户口的,不要太多。就算他们跑去港岛拿个户口,也没什么奇怪的,只能说是随大流。
丘微微表示赞同,“可能吧。”
高重山的保密工作做的极好,除了自家人,没有外人知道林露怀孕备产的事。丘微微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也没往别的事上想。
画展现场来了很多人捧场,高银山也是其中之一,为此,她特意又从港岛飞回来。顺便,许冠华也跟着一起过来,说是找找灵感。
看到顾嫣,高银山暗自撇撇嘴,同时小声问许冠华,“你说,她怎么这么厉害,慈善基金只收钱不花钱,这都好几年了,也没人敢查。”
许冠华耸耸肩,“看到丘微微没有,她供职的智库就是顾嫣身后的靠山。”
“一个智库?”高银山不理解,他们很厉害吗?
“厉不厉害,要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总之呢,牵扯到外国人,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大概就叫小事吧。”许冠华的表情也十分不屑,但也无可奈何。
很多事情,别说他,就是高重山也一样无可奈何。网络舆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除非是特别定点爆到了大部分的死穴上,否则也不过就是热闹几天,然后烟消云散。
至于说添油加醋的制造舆论,甚至不惜造谣也要引人关注,这一点高重山是不肯做的。
“这副画?”许冠华和高银山并肩走到画展的一副画前,顿住了脚步,一脸诧异。
高银山比他还要惊讶,赶紧去看署名,是今天开画展的画家没错。
两个的表情可能太过惊讶,有经过这里的画家学生走过来,替他们解答。
“艺术的精华就在于讽刺,如果不能揭露现实并加以讽刺,那艺术也就没了灵魂。”学生一脸欣赏的看着这副画,“多么有意境,有想像力的伟大杰作啊。”
“会不会有点过份了?”许冠华问道。
学生的表情从看画的痴迷,转而变得严肃,“这位先生,艺术是艺术,政治是政治,艺术家就不应该和肮脏的政治扯上关系。我们画画是我们自己的表达,而不是强迫用于歌功颂德。”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冠华有点不明白了,这一问一答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不,从你的内心深处,已经透露出来你的真实想法。你被洗脑了,认为艺术就该为歌功颂德而存在。看到了真正的艺术作品的表达,就会质疑和不舒服。”
“这个……”许冠华无言以对,以前有没有被洗脑不知道,但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快被这个学生洗脑了。
幸好高银山拉住他跑掉,不然还不知要听多久的答非所问。
“现在的画家都这么猛的吗?这样的画,有人买吗?”许冠华是不懂,于是问高银山。
“我听说画展的第二站就在国外,根据反应,应该会上拍卖会。”高银山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