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是没有人。
“火烈,别气啦,蒜精说生气容易长皱纹的,出来哦。”
这次我刻意将分贝提高了几分,来回左右喊了几遍,可惜,还是不见那个矫健的人出现。
完蛋了,看来火烈这次是被我气的不轻。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道路,很是无奈的重新回到原处坐下,心里郁闷连连,不知道该怎么化解我和火烈之间的尴尬。
“火烈哦,我该怎么对你呢,唉。”
我既期待火烈出现,又害怕他现身,这一刻,我忽然有些羡慕起允宰,他这一跑,倒是落得干净,哪有这么多烦心事相伴。
想起允宰,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听九叔说,允宰新来的书信里说是意外遇见了熟人的队伍,让我们不必太担心。
“允宰,要是你在身边就好了,这样子,说不准你也能给我出出主意,让我化解和火烈之间的尴尬了。”
我垂头丧气又坐了一会儿后,才再次站起身,继续旅途。
这一路与之前猜想的很是不同,先是以为火烈会在途中出现,没成想直到快走到娑罗国都为止,他都没有现身,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一路上都在保护着我,否则我不会走的这样“平静”。
途中的遭遇,和我离开队伍时预想的差不多,因为婆娑王的连年征战,再加上繁重的苛捐杂税,使得各地的民众苦不堪言,路上满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难民,凄苦、愁怨弥漫途中,光是看着那些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景,就很是让人难过,好多次我都强忍泪水,心中气愤万分。
都怪这个昏庸无道的君王,要不是他残暴不仁,无辜的民众也不会受这种磨难。
愤恨充斥在我的胸间,无形之中,让我加深了对这个国家的痛恨。
当然,乱世之下,出难民,出豪杰,也出匪徒,好人有,坏人更是多,而这些坏人,我都没有遇到,我知道,这都归功于那个始终在暗处保护我的男人。
“火烈,谢谢你哦。”
我转身朝空荡的身后低语出声,眼睛里满是感激,我知道,那个人是不会出现的,所以望了一会儿后,也不强求,继续转身朝前走去。
一连走了半个月,这期间我见到了太多的惨景,如果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不可怜的话,那么最触目惊心的便是残杀亲人果腹。
“唉—”
除了叹息,我别无他法,刚刚的一幕直到现在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本以为遇到一户好人家,刚想要讨口水喝,却不曾想揭开水缸盖子的一瞬间,看到一个干瘪的头颅漂了上来,细看,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模样。
若不是火烈的黑刃挡下了向我身后砍来的柴刀,怕是现在,我也躺在了水缸里被腌制。
当然,那个桀骜的男人除了制服那个可怜的老妇人外,依旧没有现身。
“我也是没办法,六个孩子,如果不杀掉最大的四个吃,这两个根本活不下来,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吃的啦,呜呜呜......”
我是允命,天生的恶魔之子,没有那么柔软的心肠,对待那个残杀骨肉的老妇人,我没有多余的同情和可怜,有的只是憎恨,若不是国都里坐在王位上的那个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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