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如今食盒在,你去哪里了呢。
“这个人类死的时候,手里一直攥着。”
“一直攥着?莫非—”
瞬间,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际,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食盒,又抬头看向那块新立的碑石。
夏日的风很是燥热,吹拂在人的身上,很容易带出阵阵细汗,这一刻,我却觉得轻风吹在身上却是冰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许久过后,我才又开口出声。
“火烈,你看到南淇的时候,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当初,我担心南淇有事,又碍于南耳她们就在身侧,不能离开,便偷偷趁众人不在意,让土豆去给火烈报信,让他看看南淇的情况。
没想到始终还是晚了一步,不过,火烈却是第一个发现南淇溺死的人。
“表情?”
火烈重复了一下,见我轻微点头后,便眸眼流转沉思了片刻,稍后才开口说道。
“这个人类有些奇怪,脸上带着笑。”
“带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讽刺,巨大的讽刺,我仰天大笑,身形摇曳,四周的静谧瞬间被我的笑声惊扰,隐藏在草丛里的野鸟飞虫哫哫外飞,引起一阵轻雾。
“南淇,害死你的人竟然是她,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讽刺到极点。”
我挥开想要扶我的火烈,任凭笑声放肆,好半天才止住,朝南淇的墓碑走去,一眨不眨的凝视了许久,之后才离开那个地方。
这一天似乎比其他日子的时间过的都要漫长,乳母南宫异终究还是离开了南宫世家,走的时候据说什么也没有带,只是去见了一个人,然后就默然的离开了南宫驿馆。
至于撞柱的南宫夫人,虽然伤口止住了血,但是大夫说因为创口太大,加之失血过多,所以很可能永远不会苏醒。
夜晚又慢慢降临到了娑罗国都,我望着窗外悄无声息的黑夜,来到了驿馆后院临时搭建的灵棚。
因为溺死的这个人的母亲是南宫世家资格最老的仆人,所以南宫域应允让尸体暂时存放在驿馆后院,待明日再送到别处进行安葬。
“你来了。”
沙哑的声音在我刚走进灵堂便响了起来,我冷眼瞧着白幔下的那个老妇人,看着她将手里的冥钱一点点丢进面前的火盆里燃烧,很有种想要将她亲手推进去的冲动。
“我还以为这个地方最狠毒的是人那个南宫域,原来,你才是最狠毒的,糕点大娘,哦,不,真正的‘南宫夫人’。”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沙哑粗糙的笑声响起,风起,灵棚内的纱幔随风飘动,四周白烛火焰跳动,很是有种渗人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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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休息的时间里不知道各位书友会做些什么事情,再过一个多礼拜就要过圣诞节了,现在商场最是热闹,到处都能看到圣诞气氛,不知道各位书友喜欢过这个节日吗?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