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一旦离经院爆火,前来就读的大族子弟,必然会选择在附近落脚,彼时周边的房价定会上升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时不我待!我也要当一回陈超人!”
想到这,陈向北便立马从元神之地抽身,睁开眼后便匆匆出了离经院。
通过离经院周边的牙行介绍,陈向北豪砸了剩下的三百多万两银子,以离经院为辐射中心,购置了将近五十座房子。
也幸好此地不属于京师的核心地带,寻常的民房价格也就在十万以内,这才得以大批量的购入。
从牙行出来时,陈向北感到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看着手中厚厚一叠地契,陈向北呢喃道:“你们要不涨个两三倍对不起我啊!”
随后,便将这叠地契通通收入了储物空间内。
“我又穷了。。。。。。”
走在长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陈向北眼珠子都要冒绿光了。
“又该劫富济贫了!”
“这次该换谁呢?”
而随着离经院崭露头角,京师内的一些小学院就更加捉襟见肘了。
面对离经院的崛起,他们被进一步压缩了生存空间,一个比一个叫苦连天。
毕竟,这座新晋学宫用了短短数月时间,便培养出了一大片优质童生,还有谁愿意在他们的小学宫入学?
无异于饭碗被砸得稀巴烂!
清风学宫。
由京师马家亲手创办的小学宫。
一位身着褒衣的老先生,啪地将子规尺摔在案面上,看着下边的数十位孩童学子,怒不可遏。
“三十七个人,竟连一个通过童生试的都没有!你们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先生气得浑身哆嗦,脸黑如门神。
此人便是清风学宫的先生,许多,也是马家请来的书院长。
这许多一直是马家的幕僚之一,如今年老精力大不如前,便退居到了二线。
为了让许多专心教书,马家除了好吃好喝供着,还开出了高薪待遇,不时还派过来貌美丫鬟,随从许多研学,进行课下一对一辅导。
当然了,家大业大的马家,并不指望这位老头能替他们挣多少银子,主要还是为了培养下一代,所以才开设了这么一家私人学宫。
在马家看来,想要家族百年千年不衰,钱财只是过眼云烟,重要的是做好下一代的教育!
然而此次童生试,清风学宫直接来了个团灭,连一个通过童生试的都没有。。。。。。
许多深知马家一旦追究下来,他的待遇和伙食必然会大打折扣,怕是连前来听私课的貌美丫鬟也见不着了,不动怒才怪。
“你们啊,真是老朽带过最差的一届!”
许多一脸的怒其不争,无奈地摇起了头。
事到如今,他也束手无策,只能等待马家降罪下来。
然而,下边的学子大部分都是马家的孩童,从小便娇生惯养,听见这推卸责任的话语,顿时就不乐意了,纷纷开始交头接耳。
其中一孩童更是直接反驳道:“先生,此言差矣,就算我等是最差的一届,那也是出自你的手!”
闻言,又有几名学子符合了起来。
“马槐说的对!有怎样的先生就有怎样的学生!”
“你也是我们见过最差的先生!”
“先生莫要自掌嘴巴啊!”
许多怒不可遏,指着煽风点火的马槐骂道:“马槐!老朽刚刚看过成绩,就数你最差!如今你倒还反过来职责老朽?可知尊师重道四字怎么写?”
见许多发火,这几名学子也都只是撇了撇嘴,转开了脸不再回应。
身为马家子弟的他们,压根就不用看这老头的脸色,等回家后再打通小报告,这老头要多惨有多惨!
而发泄了心中怒火后,许多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来,谁能告诉老朽,你们这都是怎么了?”
“按照老朽平日对你们的了解,不可能一个都通过不了童生试!”
“就算再不济,也能有五六个人通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考试过程出了什么岔子?”
许多的目光扫过一众学子。
此时,一名坐在靠前的学子说道:“先生,你有所不知,本来我们都有信心通过童生试。。。。。。可突然就冒出了一个离经院。。。。。。”
说明了事情原委后,一众学子也纷纷附和:“对!都怪他们抢了我们的名额!”
然而,听完了来龙去脉后的许多,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离经院?”
“此前从未听说过京师内有此流派啊?”
“而且还有五成人通过了考试?”
许多连连摇头,不敢相信。
即便是京师学术界天花板黑白学宫,通过人数最多也不过两成,这离经院一上来就是五成,换谁谁不迷糊?
这么下去,莫说这清风学宫,就连黑白学宫也得一块倒闭啊!
一众学子七嘴八舌道:“先生,这是真的。。。。。。”
“那你们可曾注意到,那些离经院的学子都是什么人?”许多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