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才得以顺利进入到了离经院内。
说实话,虽然接受调查时他满脸都是黑线,但石三等人的尽职态度还是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如此尽忠职守的下属,若是能多上几个,他就不用操心东厂的事情了!
迈进了离经院的大门后,陈向北便碰见了李家兄弟二人。
“军师!你可算是来了!”
李芝豹看见陈向北后,立马面露喜色上前相迎:“殿试将至,通过贡试的学子们可都等着你指点呢!”
李禄山也点头附和道:“这阵子军师你不在,咱跟丢了主心骨一样!”
陈向北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其实能通过贡试的学子,都已经展现了他们各自的才华,我等实在无需画蛇添足,更不必给他们压力,让他们从容应对接下来的殿试便是。”
“否则会有适得其反之嫌!”
想起前世的高考,陈向北还是颇有心得的。
这些通过贡试的学子,就好比已经刻画出轮廓的璞玉,再如何雕龙刻凤都是多此一举,心态才是必杀技!
李芝豹与李禄山相视了一眼,顿觉陈向北所言极是:“军师所言不无道理啊,的确是我们着急了!
这等节骨眼上,我等万不可叨扰他们,让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应试!”
陈向北又补充了一句:“若能能寻些法子替他们减轻压力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李芝豹与李禄山都陷入了沉默,但很快,兄弟二人便再次默契地抬起了头。
“军师,减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兄弟二人吧!”
“我们定会让这些学子以最佳状态应对接下来的殿试!”
李芝豹与李禄山连连答应。
陈向北点了点头,又朝着二人作了一揖:“那就有劳二位了!
对了,刘羽人在何处?我有几句话想要交代与他。”
“正在后边的书厅里埋头苦学呢!”李芝豹回答了一句,又疑惑道:“军师,你刚才不是说不要给这些学子太大的压力吗?为何又要单独找刘羽谈话?”
李禄山同样存疑,怔怔地看向陈向北。
“二位有所不知,刘羽的母亲身患重疾,我生怕会影响到他的心境,想开导一番他罢了。”陈向北如实说道。
两人这才恍如大悟。
李芝豹忧心道:“刘羽的母亲可有大碍?要不我让人领大夫去看看?也好安他的心!”
兄弟二人都将注码全压在了刘羽的身上,自是不会吝啬资源。
陈向北却是摆手道:“二位不用担心,我去过他家一趟,在邻居的帮助下,刘羽的母亲已并无大碍!所以我才特意前来传信!”
“那军师你速速前去吧,我们兄弟二人先把降压的事情给办了!”
说着,李家兄弟二人没有再作逗留,风风火火走出了离经院。
见状,陈向北也没有多想,也朝着刘羽所在的书厅而去。
从离经院出来后。
李禄山便主动开腔道:“哥,我有一计,可助一众学子豁然开朗!”
李芝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弟,巧了,为兄也有!”
“听闻这松花楼又来了一批新茶......”
“真是知弟莫若兄啊!”
“要不我们先去把把?要是合适的......再让他们前来解压?”
“还是兄长想得周到!”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嗖地没入了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