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了酒,姚天仇也能无所顾忌的说点实话:“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他哪里有什么资格见白若雪啊,见了又伤人,就不敢了。
白若雪的感情太强烈,真挚,坚持,让他不敢。
白若雪笑了笑:“你这么一说,我还能吃人?都过去了,这样挺好的,姚天仇,以后不会再躲着我了吧?”
“不敢不敢。”姚天仇也笑了,摆了摆手。
与此同时。
傅云溪和厉辰南已经回到婚房了,为了清静,厉辰南让保姆放假了。
以前都是叫钟点工,现在傅云溪怀孕,就得需要人照顾了,厉辰南就物色了一个责任心强,做菜好吃的保姆。
傅云溪卸妆,厉辰南说:“媳妇,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傅云溪坐在梳妆台前,先把妆容卸了,脱下礼服。
厉辰南把水放好,调试好温度,又在水里放了花瓣。
趁傅云溪洗澡的时候,厉辰南又去热牛奶。
他不让自己闲着,处处为傅云溪考虑周到。
牛奶热好了,厉辰南没事做了,就拿出收礼单盘点今天收了多少礼金和礼物。
这些要记好,以后是要还的。
没一会儿,傅云溪穿着桃色睡衣出来,那一亮相,把厉辰南的“欲望”一下子勾起来了。
厉辰南仰天长啸:“媳妇,别勾我啊,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折磨就是新婚夜当和尚啊。”
傅云溪笑了,在床沿坐下来:“那怪我了?”
“怪我怪我。”厉辰南立马狗腿的凑过去搂住傅云溪的腰,不能吃也要抱抱:“怪我种子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