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间也确实不大，只有一个足球场大小。
他身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大树下盘坐着一个老人，正是画像上的那个老人。
“过来吧！”
感受到了林牧的到来，背对着林牧的老人缓缓出声。
林牧一个瞬移直接来到了老人身前。
“晚辈林牧，见过前辈！”
他拱手行礼，仔细看了一眼老人，发觉老人并不是肉身状态，而是能量状态。
“你是万道学院的弟子吗？”
老人缓缓睁开眼，看着林牧。
“是！”
林牧点了点头，这没有什么好否认的，他来这里就是为了万道学院的这个秘密。
“十三亿年了，你是第二个来到这里的万道学院弟子！”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万道，是万道学院的第一任院长！”
老人叹了一口气，明显对万道学院这些年的表现有些失望。
十三亿年的时间，仅仅培养出两位轮回境！
其实林牧没进来之前，就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了，正清已经和他说过了。
而在这个画像空间内的，应该是李万道的真我分身。
“弟子林牧，拜见祖师！”
既然李万道已经表明身份了，那么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开始李万道不说明身份，他只能称呼其为前辈。
现在李万道已经表明了身份，那他就要称呼祖师了！
“弟子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不是万道学院的弟子，就不能知晓你留下的秘密？”
林牧没有直入主题，而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从来没有说过只有万道学院的弟子才能知晓这个秘密！”
“只是，他们都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罢了！”
“万道学院的弟子也一样，不想承担风险，我也不强求！”
李万道缓缓说道，这些年一共来了三个人，加上林牧是四个。
有两个不是万道学院的弟子，在得知风险之后，直接选择了退出。
还有一个是万道学院的弟子，只有他选择了承担风险，了解这个秘密。
也许就是这么以讹传讹，传成了这样吧！
听到这话，林牧反应过来了，老师也是和他说的轮回境就能知晓这个秘密。
并没有说，只有万道学院的弟子才能知道这个秘密。
而这个秘密事关万道学院，好像也是从东部联盟的两个轮回境嘴里传出来的。
“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林牧问道，越是这样，他心中的好奇心越强烈。
究竟是什么样的风险，让东部联盟的两个长老都知难而退了？
“在知晓这个秘密之前，有件事必须要和你说！”
“您说！”
林牧知道，探晓秘密的前置条件来了！
“你必须用灵魂起誓，在知晓秘密后，百年内必须前往原始大陆！”
李万道慢悠悠的说道，说完他平静的看着林牧，等待着林牧的回应。
“灵魂起誓，原始大陆？”
林牧听完之后，眉头皱了皱。
原始大陆他从玄幽和正清嘴里都听到过，这个地方应该牵扯到一些宇宙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