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身回到主院,就见两个婆子拎着林萍儿出来,林萍儿又哭又喊。
见了余清遥,林萍儿露出了凶狠冷厉的眸光,她骂道:“小蹄子!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两个婆子急忙往她嘴里头塞了一把抹布,毫不留情地拖出府去了。
这边,余清琳在府医的针灸后,悠悠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见屋子里头围满了人。
余清琳直觉不对,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神色冰寒的安平侯,低唤道:“爹。”
话音未落,安平侯已经狠狠一个耳刮子闪到了余清琳的脸上。
“混账东西!竟然伙同那毒妇算计你姐姐!你安的什么心?”安平侯指着余清琳的鼻子骂道。
余清琳抬起眼,便见余清遥神色疏冷地站在不远处,漆黑如墨的眸色深深幽幽,不可见底。
她脑子一白,猛地回想起来。
似乎,掉进湖里头的人,是她。
所以,被林萍儿安排的男人背回来的也是她自己。
而余清遥毫发无损,还揭发了此事。
余清琳脸上一丝血色全无。
不过她还算机灵,她猛地跪在了地上,哭着道:“爹,我不是故意的,是夫人逼我的!夫人说我若是不从,她就要将我许到边疆去,让我这辈子都回不到京城!”
余震头痛欲裂,指着余清琳骂道:“没脑子的蠢货!你爹还活蹦乱跳的,你的婚事轮得到她一个人说了算了吗?蠢货!”
余清琳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着,抽抽噎噎的,不再说话。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总不能打出府去。
余震烦心地揉了揉太阳穴,道:“禁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