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又拍了拍何泽凡的手，何泽凡转过头，看着还是鞠躬伸手做“请”的手势的灵宝川，他咽了一下口水，方才说道：“好吧，我们进去看看。”
“如此甚好。”灵宝川点一点头，他看着何泽凡身边的博士，眼中精光凝聚，然后转身向城门走去，“还请诸位跟我来。”
灵宝川走过魏安安的时候，看了一眼魏安安，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把魏安安放在眼里，而是看在何泽凡的面子上才礼貌道歉。
“呼......”魏安安呼出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尽量不要破坏四人和这妖怪之间现在维持的微妙的平衡，“没事......”
走进城门，入眼的景象依旧是冷清，看这建筑，倒是和何泽凡之前看古装剧的时候中放出来的古代城镇差不多，就连结构都是一样，只不过现在街道上，房屋里，似乎都是没有人居住。
“你们是灵妖，也是要享福泽的妖族，怎么现在是这副模样？”魏安安询问。
灵宝川走在前面，听到魏安安这样一问，好像是找到了诉苦的对象，连忙说道：“白灵猫一族乃是上古灵妖，在两千年前的诛妖大战中也立下了大功，享受了人间福泽......只可惜不泽凡上仙受封天庭，成仙而去，未留人间，人族又未尽香火责任，这才导致我族地域福泽耗尽，才变得这般模样......”
“人族未尽香火责任？”何泽凡疑惑。
魏安安小声跟何泽凡解释：“诛妖大战后，人族和灵妖都享了天庭上次，有的仙门得到天赐仙丹仙法，有的宗门弟子达到化神期可免去天劫，直升仙界，灵妖一族就可以专享一处福泽之地，成为一方供奉，享受人世间万代香火，以此提供人气和灵气，帮助灵妖修炼。”
“哇，你知道得这么多啊？”何泽凡不禁赞叹，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魏安安是从哪里听来的。
“欸？这不都是羊皮书上记载的吗？你没看过？”魏安安反问何泽凡，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羊皮书？”何泽凡回想起来，他唯一见过一次的羊皮书就是他被白墨和张梓辛拉入“天选”的时候在上面签订契约的书，但是他依稀记得上面的文字就和他复制技能的时候手上出现的符文差不多，压根看不懂。
“就是我们签订契约那本？”何泽凡问道。
“算是，我们加入‘天选’的时候都会看一遍，不管你想不想看，只要看一遍就能都记住上面的东西，可能算是加入‘天选’的洗脑工作？你没看过？”
魏安安仔细回想，她刚加入“天选”的时候，“预言家”伊藤岞就将羊皮书交给她，让她先翻看一天后再还回去。
“呃......可能是拿给我了我没看吧......”何泽凡挠挠头发，他没有把自己没看过羊皮书的事实给说出来，主要是想让在自己表现得和其他“天选”没什么异样，他现在想要做的就在“天选”中尽量显得不显眼，这样退出“天选”的话应该就没有多少人会在意了吧。
“行吧。”魏安安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时候灵宝川又开口说道：“是啊，人族没有按照约定每年去修筑的祠堂供奉香火，这才导致我们的福泽之地灵气不足，只好龟缩势力范围了，先祖他老人家此时也是在族内禁地冲击化神，虽然已经冲击了上千年未果，但是只要冲击成功，我族便可再现当年与盟主并肩作战时候的辉煌了......”
“这样啊......那就祝他老人家一定成功。”何泽凡尴尬地笑一笑，什么并肩作战啊，压根没有的事情啊......
他们在笔直的街道上走了许久，前面又是一堵城墙出现，这城墙看起来没有他们之前在外面见到的那么破败，。相反，城内似乎也是生气盎然，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这是一个城中城啊？
何泽凡一行人皆是感到惊讶，没想到白灵猫一族居然还构建了一个城中城。
“盟主，前面便是我们白灵猫一族的‘内城’了，我们如今都是居住在‘内城’之中，这城墙就是壁垒，具有封锁灵气逃逸的效果，而这外城，只能等待机遇，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再度开发了......”灵宝川指一指前面的城市，语气中有自豪也有悲伤。
何泽凡点一点头，这时候，他看到内城的城门站有一个女孩子，看到何泽凡他们来，女孩抬手打招呼。
何泽凡定睛看去。
欸？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