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你给我装,你就是莎士比亚没了个士。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再用源石技艺了?”
博士闭着眼睛不回答。
“回答我。”凯尔希的声音十分平静,但听上去十分有威严,令人不能反抗。
“有...”博士小小声地回答。
“那为什么还用?明明当时傀影一个人就能解决掉所有人。”
“因为好玩...”
“好玩?你用这个法术你的身体就会发热变得剧痛难忍,你跟我说好玩?”
“因为傀影的身体不好...”
“那你的身体就很好了吗?你看了你自己的报告了吗?体细胞和源石的融合率是21%血液源石结晶密度是0.28u/L你又好得了那里去?”
博士闭着眼睛歪着头不理凯尔希。
“你,在身体恢复前都不能用源石技艺,可露希尔会给你新做一个控制器,以后都给我带着那个东西。”
“那凯尔希医生,博士什么时候能出院?”安塞尔在一旁问道。
“你看她这么精神就知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一个小时后准备好移动式药剂注射装置给她戴上就能出院了。”凯尔希回答道。
“更何况你一会还要去审问那个Lizzie吧。”凯尔希一板子轻轻敲在博士的脑门上。
“行了,我知道了。”博士不耐烦地说道。
......
“嘟噜嘟嘟~Lizzie先生,感觉如何?”博士换回原本的工作服后手上戴着一个手环和一些戒指后嬉皮笑脸地来到了会客室。
“你们罗德岛就是这样五花大绑客人的吗?”
“客人?你觉得自己是客人吗?把你丢在会客室就把自己当客人真的是有够好笑的吼。”
“你!”Lizzie别噎的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你是不会说话吗,要不要丢回去重修语文,一天到晚就只会说你你你,你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
“你无耻!”Lizzie的脸通红,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话。
“我怎么就无耻了,你说不过我还打不过我,怎么?要不要现在我解开你来和我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把我的内脏掏出来塞你嘴里。”
“那你赢了呢?”
“听说过凌迟吗?要是我赢了我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块块割掉但又死不了,我还要把这些割下来的碎肉塞给你吃。放心,我刀法很好的,保证让你痛得喊妈。”
“你,你到底是什么种族!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说出这种那么恶毒的话!”
“我?萨卡兹,血魔。”博士冷笑道。“你对我来说身上可是散发着美味食物的香气。”
博士走到Lizzie的身后,双手搭着他的肩膀,脸贴近了他的脖子,说话间,气息喷在了他的脖子上:“啊~在你和我拼刺刀的时候,那个血液的香气可是让我差点就忍不住要把你扑倒在地上吸食你的血液呢~”
Lizzie浑身发抖,拼命地想要躲开博士,但却被博士牢牢抓住。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我们可以合作。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我就马上在这里把你吃掉~”
博士迈着轻盈的步子蹦蹦跳跳地走到沙发旁边坐下。
“合作是指什么合作?”
“据我所知Lizzie先生是做生物工程的吧,我们可以交换干员,你可以让你的干员和罗德岛签订合同停驻在罗德岛,也可以把你们生产的医疗器具提供给罗德岛,当然,罗德岛会按照市售价格的二分之一向你采购。在达成合作后,罗德岛会派驻人手驻扎在你们公司为你们提供帮助,如何。”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
“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我们罗德岛也不缺这一个合作伙伴。”博士手里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把蝴蝶.刀。“但请你认清楚自己的定位,你现在是战俘,不是客人,只要我想,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Lizzie看着博士把弄着手里的蝴蝶.刀,咽了口口水。
“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一,你的替身的来历。二,为什么要煽动暴动。”
“替,替身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是,是根据自身dna制造出一个素体,然后用源石技艺强化这个素体让其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素体没有自身的意识也没有五感,闻不到味道也感觉不到疼痛。它是靠我的意识操控的。”
“那为什么要煽动暴动。”
“为了发起战争赚更多的钱啊,一旦发起了战争,我公司的医疗器具就会大卖,很浅显的道理。”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呢。”博士拿起终端拨了一串号码。
“我,我都回答了你的问题了!你要干什么!”
“打电话给令堂报喜啊。”
“哈?”
“恭喜令堂喜丧犬子。”博士甩出手里的蝴蝶.刀击中了Lizzie的心脏,Lizzie倒在一片血泊中抽搐了几下后平静了下来。
“资本主义社会商品市场经济高度发展,率先发达起来的资本主义强国本国的市场往往远远满足不了商品经济发展的需要,必须对外扩张市场,必须对外输出资本,必须掠夺别国资源,必须对外殖民和建立殖民地,如果做不到这些,本国的资本主义经济就无法进一步发展。”博士躺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手镯说道。
“嗯...泡普卡听不懂...”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人为了钱要发动战争。”博士坐起来揉了揉身边泡普卡的脑袋。“阿米娅,你让罗德岛哥伦比亚分部盯着点,说不定哥伦比亚要开始往外发动战争了。”
“但..但是博士,为什么他要发动战争呀...像泡普卡以前在树场伐木也能赚到钱呀。战,战争会给人带来不幸的,许多像泡普卡这样的孩子会和爸爸妈妈走散,房子也会被炸掉...”
“因为像小泡普卡在树场干活拿到的钱远远不止发动战争能赚到的钱呀,等小泡普卡长大之后就会明白了。”阿米娅笑着对泡普卡说。
“我也该去看看梓兰和月见夜他们了,小泡普卡你要跟着我还是跟着阿米娅去哥伦比亚分部?”博士一边说着一边趁阿米娅不注意从桌面伪装成文件夹的的零食盒里抓了一把零食塞进泡普卡的小兔兔挎包里。
“泡普卡要去探望A6的大家!阿米娅姐姐路上小心呀!”
阿米娅笑着向博士和泡普卡挥了挥手,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博士,我们先去医疗部看看斑点哥哥吧。”泡普卡牵着博士的手,另一只手里抱着一本最新一期的《舟刊少年SUNDAY》。
......
“斑点哥哥!”泡普卡元气地声音响彻了整个病房。
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斑点艰难地坐起身来笑着看着泡普卡:“泡普卡你来了啊。”
“斑点哥哥这个给你!”泡普卡手里举着最新一期《舟刊少年SUNDAY》献宝似的交给斑点。
“泡普卡,你在这里先玩着,我去看看槐琥和柏喙,一会再过来。”博士揉了揉泡普卡的脑袋,向斑点点了点头后离开了病房。
“斑点哥哥,给你这个。”泡普卡确认了病房的门关紧了之后从小兔兔挎包里拿出一大堆零食塞在斑点手里。
“嘘!”泡普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凑到斑点的耳朵旁边小小声地说。“这是博士和泡普卡去找坚雷姐姐要的,斑点哥哥要小心点吃不要被发现啦!”
斑点笑了笑学着泡普卡的样子凑到泡普卡的耳边小小声地说:“好,我会小心的,不会被凯尔希医生发现的。”
“好!”泡普卡爬上斑点的病床和斑点一起看《舟刊少年SUNDAY》。
斑点开了一包软糖放在泡普卡面前,挑了一篇短篇故事给泡普卡读了起来。
十分钟后博士从窗户里爬了进来。
“博士?为什么你从窗户进来了??”斑点吓得手里的软糖都掉了。
“别说话,借我躲躲。”博士环顾了病房一圈,躲进了一个衣柜里。
“博士在吗?”安塞尔打开病房的门问道。“小泡普卡,你在吃什么呀?”他眉头微皱看着嘴在嚼东西的泡普卡。
“啊?唔,啊——泡普卡没吃东西哦。”泡普卡连忙把嘴里的水果软糖吞了下去张大嘴给安塞尔看。
“博士刚刚出去了,说是去探望槐琥和柏喙。”斑点把手里的软糖藏进被子里。
“哦?是吗?”安塞尔按了按手里的按钮,衣柜里突然冒出了剧烈的白光。
“烫烫烫烫!我错了!”博士从衣柜里跳出来,手镯上散发着刺眼的白光。“安塞尔快关掉!我去打针!我去打针还不行吗!”
“嗐,打针又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连反噬都能撑住,打针很快的,相信我。”安塞尔拿出一个注射器,抓住博士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针头扎了进去。
“好了。”安塞尔把药液注射完毕后拔出了针头。“辛苦了博士。”
博士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泡普卡抱住博士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抱抱...博士不哭不哭...不痛不痛...让泡普卡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博士抹掉了眼泪牵着泡普卡对斑点一边啜泣一边说道:“我,呜,我先带泡普卡呜呜,去找梓兰姐他们呜呜呜。”
“欸这,行了行了别哭了。”斑点安慰道。
博士一边掉眼泪一边走出病房。
博士这样的行为一路上引来不少关注。
“你怎么了,我的盟友。”银灰在旁边走了过来,他刚探望完崖心准备走。
“博士刚刚被抓去打针了。”泡普卡乖巧地回答道。
“呜呜,医疗部什么时候,呜,能研发出那种无痛的打针呜呜呜。”
银灰叹了口气:“盟友,我现在在忙,下次再来找你。”然后揉了揉博士的脸,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后就离开了。
博士就这么一路哭着走到了A6的公共休息室。
“泡普卡回来啦!”泡普卡牵着博士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只见月见夜裸着上身,梓兰拿着纱布帮月见夜仔细上药。
“博士怎么哭成这样了?”梓兰看了一眼博士说道。
泡普卡泡了杯茶递给博士:“博士被抓去打针啦。”
“我呜呜,本来刚刚带着泡,呜,泡普卡去探望斑点。然后放下,泡普卡后,呜,我,我就去探望槐琥和柏喙。然后就被安塞尔看见我了,拿着,呜,注射器就要来抓我。我从窗户跳了出去,溜回斑点的病房,然后,然后呜呜呜呜呜。”博士又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庞滑过滴入茶杯。“然后没想到前几天凯尔希给我的手镯居然还有定位功能,我就被揪了出来打针了呜呜呜!”
“呀,博士不哭不哭哦。”泡普卡抱住博士安慰道。
“你这又何必呢?乖乖打针不就好了。”梓兰帮月见夜缠好绷带打了个结实的结,收拾好沙发上散落的膏药。
“打针呜呜呜,很痛啊呜呜。”
“你哪是怕打针,你这明显是不甘心。”梓兰叹了口气,把药箱放回原处,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到博士身边,捏住博士的头用毛巾给她擦干净眼泪。“别哭了,晚上留在这里吃饭吧,我给你们烤点正宗的哥伦比亚烧烤。”
“真的?唔唔唔梓兰姐轻点!”博士口齿不清地说着。
待到擦干净博士那张哭的像花猫一样的脸后,梓兰把毛巾拿去洗干净。
“欸月见夜怎么受伤了?”博士揉了揉发红的脸。
“啊这个啊,在支援镇压组的时候有个源石朝梓兰小姐飞去,我就跑过去保护梓兰小姐,然后就被源石割伤了,只是小伤而已。”
“真的只是小伤?”博士看着被梓兰用纱布裹成粽子的月见夜说道。
月见夜笑着抚摸着胸前的绷带:“小伤。”
“月见夜哥哥笑的好怪!”
“惹,哥,你别摸了成吗?笑的怪恶心的。”